她是幕僚,是正儿八经的下属!
那他,后来怎么……?
夏槿越想越不得劲,腾一下站起来,跑到院子里,沈信不在,回去午睡了。
跑进堂屋,再跑进偏厅,砰一下推开外间的门……寒笙和冷月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她,冷月似乎还一手摸着一把刀。
怎么办?
厚着脸皮走下去!
又砰一下推开里间的门,沈信也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看着她。
沈信:“……”,这姑娘是要做什么?
是啊?她要做什么?夏槿刚才被冲昏的头脑有些清醒了。
她来干什么?
她刚才是想问问沈信:
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对他的那些亲密的举动都是不符合大黎朝的风俗的,可就是不提醒她?
在这个拉个手都要成亲的地方,看着她做那些比拉手厉害一百倍的事情?
可她怎么问出口?说:
我们风俗不一样!
说我其实不知道那样不对?
你怎么不拒绝我?
我们那样太亲密了?
可……好像不管怎么问,都会将问题越描越黑。
夏槿又气又急,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把一张脸憋的通红。
最后狠狠一跺脚,扭头跑了。
三个男人:“……”
一个男人是耽误了嫁娶,在沙场上摸爬滚打,没有机会跟小姑娘谈谈心事。
一个男人是峥嵘一生,经历造就了他的性格,钢铁直男,有小姑娘跟他谈心事,他也会奇怪,这女人在叽叽歪歪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