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沈嘉宁活像个电灯泡,她面色铁青。
我惶恐地推开裴之珩,看向沈嘉宁,一个劲儿给她道歉:「沈小姐我不想和你抢裴夫人的位置,我只是太喜欢裴爷罢了,如果我做错什么了我改,你能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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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宁火冒三丈,伸出手就要打我:「你做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到我脸上,裴之珩立刻把我护在身后,一把推开沈嘉宁:「够了!她都这样了,你还要怎样?」
裴之珩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起了我刚刚说的话,他脸色阴沉地盯着沈嘉宁:「我会查清楚思言今天到底是怎么手上的。」
沈嘉宁瞪大双眼,额头上渗出薄汗:「你怀疑我?你居然为了一个戏子怀疑我。」
「她只是我的替代品,现在我回来了,她凭什么抓着你不放?」
裴之珩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忍无可忍:「够了!沈嘉宁,别忘了当初是你要任性出国的。这些年陪在我身边的是她,不是你。」
裴之珩语气冷漠,犹如给沈嘉宁头上泼了一盆凉水,她差点没站稳,恶狠狠地看了我两眼后便赌气离开。
裴之珩转身在我床边坐下,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乖乖,委屈你了。」
「嘉宁她从小就任性,你别放在心里。」
我心里咯噔一声,裴之珩这是不准备调查这事儿了,对于沈嘉宁差点杀死我的事儿他准备睁只眼闭只眼。
但我表面依然乖巧点头,「好,我怎么会放在心里呢,姐姐是你喜欢的人,她好你才会高兴。」
说着说着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裴之珩抹了抹我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呢?」
「没有,我只是太羡慕姐姐了,如果你什么时候能够喜欢我一点就好了。」
我越说越委屈,眼神湿漉漉的,脸上因为疾病少了一抹血色,显得楚楚可怜。
裴之珩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一吻,他声音喑哑,带了几分情欲:「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说喜欢我。
他小心翼翼地褪去我的衣物,发狠似的在我身上留下一抹抹红色印记。
这层医院的病房都被裴之珩包下来了,整层楼只有我一个病人,我意乱情迷地在他身下承欢,叫的放荡。
这晚,是他第一次没有让我用那个姿势,也没有把我当成沈嘉宁,他只是一遍遍地叫我:「言言,言言。」
裴之珩走后,我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浴室,发狠似的搓着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细嫩的皮肤搓的红肿,可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言祈安,我好脏。」
心如刀割一般痛,这些年我在裴之珩身边当他听话的菟丝花,没有情绪,只有麻木。
我甚至不能存一张祈安的照片,每次只能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忆曾经的他。
可是言祈安啊,你知道吗,你太久没来我梦里了,你在我脑海里的样子也有些模糊了,我好害怕哪天再也找不到你的消息。
裴之珩最近天天来医院照顾我,终于沈嘉宁按捺不住了,她趁着裴之珩不在,来到医院找我。
好几天不见,她眼下有些乌青,看来最近他和裴之珩在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