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语塞,轻咳一声,到太子跟前,“谁惹你生气了?瞧这脸耷拉的都快赶上驴脸了。”
太子眉头微皱,他爹的这张嘴啊,真是随着年龄增长越发毒了,“汗阿玛不能不去?”
“朕贵为天子,跟他们几个说今天走,岂能言而无信。”刘彻指一下不远处的儿孙,不待他开口又说,“你想让朕变成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太子说不过他爹,干脆投降,“儿臣恭送汗阿玛。”
“这就对了。”该交代的刘彻已交代下去,没什么好说的,便拍拍太子的肩膀,搭着他的胳膊坐上马车。见马车里空无一人,“弘阳,弘皙和弘晖过来。”撩开车帘喊。
弘阳疑惑不解,“何事啊?皇玛法。”
“咱们四个打马吊。”刘彻转向坐在前面驾车的王以诚,“有马吊没?”
王以诚忙说:“有的,有的,还有骨牌,在小方几底下。对了,还有些瓜子和坚果。”
刘彻拿出来看看,“朕找到了。”冲他仨招手,“过来。”
“汗阿玛,弘晖还小。”胤禛从太子口中得知他爹要带弘晖出去,下朝后就直接去阿哥所,交代弘晖别只顾玩,有空多看看书。如今见他爹这样,胤禛总感觉自己那番话白说了,“玩野心,心就收不回来了。”
刘彻:“那是你,不是弘晖。弘晖,没听到朕的话?”
弘晖看向他阿玛,去不去啊?不去玛法要生气了。
“老四,现在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刘彻瞪着四贝勒胤禛问,“信不信等朕回来,封你兄弟郡王,把你降为贝子。”
弘晖连忙让侍卫抱他下去,“孙儿来了。”
“比你爹机灵。”刘彻顿时笑出声。
康熙叹气道,“别逗老四了,他会当真的。”
“在尚书房也有两年多了吧,弘晖。”刘彻等弘晖进来,就开口说,“朕试试你会不会算牌。”
弘阳上来就听到这句,“玛法别为难弘晖弟弟,孙儿都不会。”
“那是你笨。”刘彻抬眼看到弘皙,“弘皙,分别用马吊和骨牌赋诗一首。”
弘皙想哭,双膝跪在车上,“玛法,孙儿给玛法磕头,愿玛法千秋万岁,年高望重,王之威仪,八方来贺。您饶了孙儿这回吧。”
刘彻愣住,这孩子玩的是哪一出?听到康熙的话,顿时恼怒,“小王八蛋!”朝他脑门上一巴掌,“活够了是不是?”
“弘皙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胤禛眉头微皱,不赞同道,“您老怎么就打孩子。”回头不会也这样揍弘晖吧。
刘彻:“他说你是王八。”
胤禛面色不渝,“汗阿玛怎么可以——”
太子伸手拉住他,忍着笑说,“你是当儿子的,汗阿玛是父亲,骂你就受着。”
“滚!”刘彻放下车帘,“王以诚,走!”
王以诚看向太子,弘皙阿哥究竟说什么了?
太子抬抬手,赶紧走吧。
王以诚拿起马鞭,一声“驾”,马车转向东华门。
胤禛立刻看向太子,“汗阿玛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