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以后没人替你撒谎!”
贾琏看她娇俏动情,便搂着求欢,
被平儿甩开手跑了,急得贾琏弯腰恨道:“死促狭小淫妇!把人勾的上火,又跑了。”
平儿在窗外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动火了?”
“难道图你受用一次,叫她知道了,又不待见我。”
贾琏道:“你不用怕她,等我性子上来,把这个醋罐打个稀烂。”
“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她防我像防贼似的。”
“只允许她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
“我和女人稍微说句话,她就怀疑。”
“她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就不怕我吃醋。”
“以后我也不许她见人!”
平儿道:“她吃醋吃的正,你醋她却没有道理。”
“人家走的正坐的端,你和女人说话就操了坏心,连我也不放心,别说她了。”
贾琏道:“你两个一个口气。”
“都是你们行的正,我和女人说话操坏心。迟早你们两个都死在我手里!”
一句话没说完,凤姐走进院子,看到平儿站在窗外。
风姐问道:“要说话两个人不在屋里说,怎么跑出来一个。”
“两人隔着窗子,是什么意思?”
贾琏在窗内接道:“你问她,好像屋里有老虎吃他呢。”
平儿道:“屋里一个人没有,我在他跟前做什么?”
凤姐儿笑道:“正是没人才好呢。”
平儿听说,便说道:“这话是说我么?”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
说着,也不打帘子,也不让凤姐,自己摔帘子走了进来,往那边去了。
凤姐自掀帘子进来,说道:“平儿疯了。”
“这蹄子要真的打算将我降服,小心你的皮!”
贾琏听了,倒在了炕上。
拍手笑道:“我居然不知道平儿这么厉害,以后服她了。”
凤姐道:“都是你惯得,我就找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