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开我,我要去县太爷那里告你们的状。”
秦家村的村民们可不吃这一套,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拦着,不让他们靠近许秀英他们一步。
开玩笑,那个女人打的可是秦家村的童生啊,对未来的秀才老爷,不打死她都不解恨。
“有本事你们就去告状,我们秦家村也不带怕的,她居然敢对一个未满一岁的孩童下手,就是被他们家人打死了,也是活该。”
“对,没错,原本就是你们大槐村的人,害了一条命在先,现在又如此歹毒,居然对一个几个月的婴儿下手,就是告到县太爷那里,也是我们占理!”
大槐村的村民们一个个被气得吐血可也没辙,秦家村的村民们说确实在理。
这件事原本就是他们理亏在先,可要看着他们的族人,在他们眼前被活活打死,他们也做不到。
“福林大哥啊,能不能一人让一步,都是喝得同一条河的水,都是一家人不是。”
里正缓过神来,看着激动的村民,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同秦福林商量着。
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这件事情,秦福林就来气,他直接指着里正的鼻子骂。
“你们哪来的脸跟我说一人让一步,要不是你们私自截了上游的水,李大奎也不会气地找你们理论,他也不会因此丢了命。”
“你们还伤了羽哥儿他可是经过科举考试的童生啊,你们伤了他,官府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吗?”
秦福林的话如同一枚炸弹,在原本沸腾的人群中炸开。
秦家村的人还好,对这话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大槐村的人却在此刻炸开了锅。
他们忘记了,秦家村可是有九个童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有希望帮考上秀才的童生却被他们村的人伤了。
意识到这一点,全村的村民们一个个都脸上染上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