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岐在她?旁边坐下,她?就?立马醒来又?坐直了。
喝醉了,靳卓岐看?着她?想。
聂召歪着身子,脑袋倏然重重靠在靳卓岐的后肩膀上,又?蹭了下,一直到下巴抵着他的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放着。
一双清凌凌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唇齿不清地含糊问了一句:“卓哥,你有没有什么,觉得很遗憾的事?情。”
如果她?可以帮他重新实现,她?很想很想做到。
客厅开着空调,空气中还有些暧昧过后的味道,窗外是暴雨,声音含糊不清闷在窗外,显得客厅寂静很多,仿佛时间都被放慢了。
靳卓岐任由她?靠着,眼神在空气中虚放,倏然说:
“除夕夜的时候有人答应陪我过生?日,以后每年的生?日她?都会陪我。”
“然后呢?”聂召好奇问。
“然后她?攀上有钱人跑了,一次都没实现过。”靳卓岐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干净。
聂召啊了一声,又?问:“你生?日是哪天?”
她?可以陪他过的。
靳卓岐偏头看?到她?醉醺醺的样子,或许褪去了白天那副精明到仿佛要算计一切的聪明样,此时有些过分乖。
嘴角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微微扬起,他说:“四月一,不是什么好日子。”
手?里的药被拆开放在桌面上,看?了看?药膏的说明书,挤出来一点在指腹上,趁着聂召现在意识不深,扯了扯她?衣服的下摆,半蹲着身子给坐在沙发上的她?涂药。
聂召下意识乖乖张开,有些凉,她?缩了缩又?被摁住。
她?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靳卓岐,声音仿佛飘着:“不会啊。”
“四月一,四月的开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草长莺飞四月天。”
“卓哥。”聂召笑了笑。
“你的生?日在草长莺飞的那天。”
“要不,以后我陪你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