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等人都面露失望,龙爷是公认的江北文玩圈杠把子,就想用一方砚镇场子?一向对龙爷不服的韩综摇头道:“名砚诸多,我们都见识得差不多了。”
砚有五大名砚,但在往年的鉴赏会里都有展示,早被研究得透透的,若有论资排辈,还有什么砚能超越那五大名砚的?
江北文玩圈里也各不服,刚才还江北、江南要争一争场面,这会韩综就拆起龙爷的台。
孙大海幽幽地叹口气,老爸还没死之前就说过,韩综、石泰不可信,今天一看,真的是这样,大家好歹是同一个市里的圈子里的,居然在关键时刻为难龙爷。
龙爷也听得清楚,眼神里的意味明显,但神色自然,显然对韩综的临阵倒戈有所准备。
秦海嘴角轻轻扬起,知人知面不知心,通过上回捐献龙吐水,几位前辈的人品也能窥出一二。
孙大海走近,拉了拉秦海,说道:“你说有什么砚能镇得住场子?”
秦海曾见过龙尾砚,也见过紫金石砚,都是印象深刻,这砚是文房四宝之一,五大砚外,又有玉砚、漆砂砚等等,到底哪一方能震惊四座?
一时间,秦海还真想不出来。
“龙爷,你出手可不能让我失望。”萧定天双手背在身后,坏笑道:“大家都说我有病,失心疯的时候狗屁不通,一会你拿出来的东西别把我吓坏了。”
哈哈哈哈,秦海笑开了花,这老头子太有意思了吧,有几分臭老道的感觉。
看到秦海笑了,萧定天扫了他一眼,双手背在身后,样子颇是得意。
龙爷把砚拿出来的时候,全场静得吓人,这方砚是破的!
只有秦海凑过去一看,弯腰行了一个大礼,样子前所未有地恭敬,孙大海摸头不是脑,以为他在胡闹,没想到扑通一声,秦海直接跪下叩了个头,咚!
这下子全场都懵圈了,这小子刚才不可一世,吊儿郎当,突然变正经,这叩礼是大礼,受这礼的是一方破不拉几的砚,可笑至极!
“秦海,你故弄玄虚搞什么鬼。”周军忍他出风头到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你知道这方砚的来历吗?”
秦海慢悠悠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从容不迫道:“我这一拜是替我岳南山上的师父拜的,他老人家一直有个夙愿,想要见到道家的四宝,即四大法器,这其中一宝就是这方砚。”
话音一落下,秦海取出一把朱砂扔进砚之中,哈了一口气,众目睽睽之下,朱砂瞬间融化,在砚中化为红晕!
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史教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指着这方砚,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是从哪找到的?”
秦海嘴角轻轻扬起,是时候展现这些人不知道的技术了,他可不是白在道观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