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正偏不放过他,这许会长不是一直端着么,他偏要打烂他的自尊,把它踩烂了,这人的一点骨气也就没了,彻底为他们所用。
“我记得我找你掌眼的时候,你开价可不低,看一次五万块,我找你六次,你轻轻松松三十万就到手了,你当时怎么想我的,这人莫不是个傻子?人傻钱多?”
“你找人查我的底,我也知道,不瞒你说,那人还是我安排的呢,晓得我在当地有点名声,是不是都飘飘然了,又结识一只大肥羊?”
“许会长啊许会长,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能查我,我们也能查你呢,要不是你这会长的名头,平时又爱玩些小动作,爱占小便宜,我们还真看上你的。”
“喏,比如龙爷,叫龙江河的那位,我们也想过他来着,可一查底,哟,不行。”
“那位可是淡泊名利的主,会长的位置当初捧到他面前,人家都没要,否则也便宜不了你这个半吊子,对了,那位还是个爱国的主,这种破烂事,人家肯定不稀罕掺和。”
“就算我们把他拉进来,只怕人家宁肯玉碎,也不肯瓦全啊,如像我们的许会长,三十万就晕了头,三十万就认了我这位朋友,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呢。”
“要不是你那会长和本身就有毛病的原因,咱们也瞧不上你,这几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以为我们是无条件地?一大把年纪就不要这么天真了,在这,你们得听我们的。”
刘守正目露狞然之色,盯着许会长的脖子:“依咱们的手段,让一个外来人在这里消息再简单不过,这里可不是国内……”
许会长只觉得像被人按在了水里,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他骨头快裂开,疼痛打碎了他所有来到狮城后的沾沾自喜,下一秒,他就要死了。
刘守正看着他那双灵活的眼珠子慢慢地停止转动,仿佛呆滞了一般,这才满意地站起来:“许会长再好好想想吧,这合同约是签还是不签。”
刘守正走了,许会长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一样,这和预想的不一样。
他是抱着要搞定刘守正,为他所用来的,怎么就反过来了呢?
这边许会长已经陷入了迷茫,另一边,方大维和秦海双双潜入了一处住宅,在震后的狮城,这处住宅却安然,虽是平房,占地却不小,花园里依旧狼藉,但掩不住花香。
耳机里传来江南的声音——“黑了监控,可以动手。”
方大维冲秦海打了个手势,两人迅速翻进院落里,恰好一名佣人端着盘子走出来,秦海一个槐虫步过去,一指弹在那人的后颈处,那女人眼皮一翻便晕了过去。
她手里的托盘掉落,方大维适时地伸手,盘加杯子全落在他手里,一个不落。
秦海冲他满意地点点头,把人拖进了角落里,盘子和杯子也一并放在她身边,再打个手势,两人才走进平房里,方大维率先推开一间房门,只见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被子高高地拱起,着着不大的一团,躺在里面的人并不高大,方大维走得近了,一手持刀,一手将被子猛然拉起!
他定睛一看,被子底下哪来的人,只是两个枕头紧挨着,好一招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