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儿活物的迹象。
看来老头的话属实不可信。
我决定放弃,往回走。
这个男人也不问我为什么要一直往北走,也不问我怎么突然又改向南。
只在每次停顿歇息的时候,抓紧时间打坐。
他每次打坐完毕,身上的内力都能更进一步。
我有些惊奇,“你打坐又没吸纳天地灵气,怎么内力还涨得这么快。”
他解释了一句:“我只是在慢慢恢复自己原本的力量。”
恢复自己的力量?
之前的力量被封印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有心想问个明白,但他已经快速进入打坐状态。
我也不好发问。
等到几个时辰后,他睁开眼睛。
风雪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他长眉微扬,凤眼凛冽,身资挺拔欣长,端端往那里一站,竟有一种清冷绝尘的气质。
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稍纵即逝,让人无法抓住。
我揉了揉额头,难道是在风雪中冻傻了吗?
他闪现到我面前,“怎么了,头疼吗?”
我摇摇头,“没事,可能受了风寒。”
他伸手搭上我的脉搏。
眉尖微蹙,“是有些风寒入侵之状。”
“怪我耽误了些时间,我们接下来尽快赶路,早点出了这里就好了。”
我愣愣地点头,“好啊,不过,你居然会把脉?”
他收回手,“略知一些岐黄之术而已。”
“喂!你该不会有什么尊贵的身份吧。”我双眼放光。
北方,会医术,难到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他嘴角扯出一个清浅的笑,“我要是身份尊贵,怎么会冻僵在此地无人知晓呢?”
我挠挠头,“那倒也是,要不然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总是叫你喂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