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揪着他的毛衣:“霍满那案子你帮我不?”
“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是什么意思?”本来软扒扒搭在他肩头的人突然坐直了身子,噌地一下,后脑勺撞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
她捂着脑袋啊了一声,被撞得泪眼婆娑的。
“趴下,”陆敬安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好痛,你这什么破门,这么矮。”
陆敬安又好气又好笑:“你撞的是人家的侧面。”
“痛”
陆敬安伸手摸了摸华浓后脑勺,见没鼓包,给她轻轻揉了揉。
华浓回眸望着他:“所以?行不行?”
陆敬安面不改色:“我说了可以考虑。”
“你别提起裤子不认人,”华浓不悦。
陆敬安握着她掌心的手一紧:“再说一遍。”
“那你说,到底要怎样?”
“我帮你处理这个案子,你能老实点?”
“能,肯定能,”华浓点头如捣蒜,只要陆敬安能答应,什么要求她都可以。反正现在说了,回过头她就忘记了
陆敬安眸色一深:“你不问问我想让你怎么老实?”
“无所谓,你的要求我肯定做到。”
“记住你说的话,”陆敬安挑起华浓的下巴送到自己唇边,印下一吻。
“要是做不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华浓:变态?别人都是惦记人,他都惦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华浓想了想,当务之急是让人帮她处理霍满,霍家人她可是一个都不想放过。
“果然,我妈没骗我。”
“恩?”
“男人吃饱了好办事儿。”
陆敬安眸色一变:华浓是在看不起谁?
华浓:
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霍满的事情都帮了,遗产的事儿”
“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