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太太面色尴尬,我提出送她过去,她一时也找不到车,就同意了。
[姐,你怎么才来呀。就是合同里的账号,你赶紧把钱给人转过去。
你侄子的游泳课也该交钱了,你别忘了。
你在给我点钱,我和你弟妹出去逛逛给她买件新衣服。]
他弟弟刚递过来合同就又伸手要钱。
[我的贾太太,你可终于来啦。
厨房里我们吃完饭的碗筷还没刷,你刷一下。
还有那些换洗衣服,好好收拾收拾,我和你弟弟他们去新房看看。]
老太太连看都没看贾太太一眼,布置完任务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估计根本没留意我这个和她女儿一起出现的外人。
[现在你知道我家人为什么不同意我离婚了?
我对他们来说我就是提款机。他们怎么会允许提款机离开银行呢?]
[这帮吸血鬼完全不管你的死活,你为什么还要考虑他们的意见?
为自己活一回不好么?]
[怎么才算为自己活?]
贾太太的小心翼翼探寻的眼神看的我心疼。[我教你。]
04
自那之后我长约贾太太出来散心。
她让我别再叫她贾太太。她有自己的名字,叫小蕊。
她生日那天我选了一家精致的西餐厅为她庆生。她说这是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借着暖暖的烛光,我想起初次见她时她沉默寡言,淡淡的眼神透露着无形的伤痛,让人感觉她心如死灰。像冰山一样的女人实际上却是最容易接近的。
餐后我们走在昏暗的小路上,我把她挤到墙下。由于长时间的行走,她的脖颈浮起一层细密的汗,脖子左边的痣鲜红欲滴。我身体里升腾出一种古怪的亢奋。
我知道控制女人是有一定技巧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想要怎样就怎样,绝不可以粗鲁,而是要让她心底里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这样才能让她无比接近心目中幻想的自己。
她的眼神告诉我,我可以拥抱她、亲吻她,她已经解除戒备,任凭我摆布,但我没有那么做。
我想让她多说说她这十几年的生活,说一说她的老公。
她缄默不言。女人不跟自己的情人谈论自己的丈夫原因很少是高尚的,多是害怕自己的情夫生气。我鼓励她,让她更加大胆。
[你都知道,没什么好说的,他只不过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不一样,这次你可以拥有爱情。]
她站在我的面前,面泛潮红。
我把她带到我的公寓。她坐在我的床上,略显臃肿的臀跳动着十多年来痛苦婚姻生活的脉搏。我走到她身边从她胳膊下伸手将她搂住。她把脸凑过来,半张着唇。我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吻她,而是注视着她。良久,她紧绷的双肩慢慢放松。
我把每一个细节看在眼里,我要把这个夜晚每一次细微的亲密接触都占为己有。两个肌肤温热的接触,驱散了彼此灵魂深处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