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创业,跟警方合作,日后还会代表华夏参加国际比赛,无论哪一件都是别人要费尽心思,花费数年才能做到。
姜苒谦虚地说,“多亏了叶神医留下的那些医书。”
否则她连万寿堂打杂的药童都不如。
“叶神医?”唐老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可是叶川柏神医?”
姜苒疑惑地看过去。
唐老解释,“这是我大孙子,唐游,现在在军部工作,之前偶然见过叶神医一面。”
姜苒依旧有些迷茫,她点头,“那些医书的主人确实是叶川柏。”
唐游接着说,“我听祖父说过,你是叶神医的徒弟。”
“不不不,”姜苒连忙摆手,“我只是运气好在他手底下学过一段时间,谈不上正式拜师。”
她就算是说得再谦虚,唐游也是不信的,身为唐老的亲孙子,也同样都在军部打拼,他很清楚,那些旧伤有多害人。
痛不欲生都是轻的,最重要的就是一旦有了重伤,无论愿与不愿,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攻击的精准度,哪怕再没做好准备,也只能被迫退居二线。
二线不是不好,只是如果能选,谁又甘心。
唐游今年刚三十出头,体能就已经有些跟不上,原本没什么事的旧伤发作,更是一度差点让他死在战场。
之前,他回家休假,偶然从父母那里听到祖父碰到一位神医,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旧伤治好,当时他很震惊,连忙跑到唐老那里,结果发现,并无根治,只是延缓痛苦,但这样同样惊人。
有些病平时看着不起眼,发作起来要人命。
唐老那么硬气的人,在梅雨季,旧伤痛起来也是翻来覆去的不安生。
可如今,肉眼可见的情况在好转,甚至睡眠质量都比他这个年轻人要好,唐游又惊讶,又有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