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的身份在生意场上总是让人觉得更可靠。
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和我匆匆领证结婚,也算是对孩子负责。
没人知道,我曾暗恋薄斯年整整五年,毕业后更是为了他进入薄氏工作。
薄斯年提议结婚时,我被巨大的幸福冲昏了头脑。
我以为多年暗恋终于修成正果,我终于有机会走进他的生活、走近他的心。
我满心欢喜地和他结婚,搬进薄家成为薄氏少夫人。
但薄母不喜欢我。
她一心想为薄斯年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好让薄氏更上一层楼。
我打破了她的期望,所以她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
先是嘲讽我心机深沉借腹上位,后来又替我辞去工作,安心当薄斯年的贤内助。
薄父是公公,不好挑儿媳的理,但从他疏离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也是不满意我的。
前世我诚惶诚恐、做小伏低地讨好他们,只换来轻贱和奚落。
但这辈子我连薄斯年都不在乎了,他爸妈在我面前算哪根葱?
我抱着熟睡的悦悦坐到沙发上,不慌不忙地反驳薄母:“知道的这是二十一世纪,不知道的还以为薄家是什么封建大家族,居然给儿媳妇设门禁。”
“十点就是深夜晚归?薄斯年经常应酬到凌晨才回来,还喝得醉醺醺的。按您的话来说,他岂不是不守男德、违背家规、大逆不道了?”
一通反问将薄母问得怒从心头起。
她不可思议地指着我,声音尖锐。
“慕倾欢,反了你了,居然敢跟我顶嘴……”
我淡笑着拂开她的手。
“年纪大了还是少生气,万一气出个中风偏瘫可怎么办?”
我轻飘飘说完,带悦悦上楼睡觉。
薄母气得砸了好几套茶具,佣人们噤若寒蝉,都不敢招惹她。
砸呗,薄家家大业大,几套茶具还是砸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