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干什么?还没有通秉我们太太!你们怎么硬闯私宅!”老管拦着众人急着说。
那官爷和随从凶神恶煞一般越过门房老管长驱直入,陈安富陈安喜跟在后面。
老管急忙高声喊道:“太太……郑管事……安富老爷闯进来了!”
李管事闻讯赶来,急忙迎上众人,行礼问道:“不知道大人有何贵干,我等好前去迎接尊驾?”
那领头的人官爷见李大虎话说的客气,打量了他几眼,点点头说道:“请你家夫人出来,今日有要事!”
那几位官爷和陈安富、陈安喜在陈家正厅分主次坐下,李大虎吩咐赶紧上茶。
筠姐儿扶着听见动静的章云娘从内室出来,走到正厅门口。
看见堂上上首一位穿官服的人,大马金刀的坐着,旁边几个随从侍立。
陈安富陪坐在下首,陈安喜小心翼翼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弯腰跟那官爷小声说着什么。
筠姐儿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母亲脸色苍白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像风中的浮萍一样,微微颤抖着。
筠姐儿镇定下来,扶着母亲在正厅一侧陈安富对面坐下,筠姐儿立在母亲后面。
李大虎上前一步,行礼后开口问道:“不知道官爷今日屈尊到访陈府,是有什么公务?”
那官爷端着茶水品尝茶,并不理会李大虎。
李大虎只得躬着身,等着。
好一会儿,那官爷终于摆足了架子,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说道:“免礼!”
“今日我们冯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你们这,是为了你们陈府户绝一事!”官爷背后站的一位瘦高个子随从开口说道。
筠姐儿从陈安富,陈安喜,一直看到高坐正中的位置的傲慢的官爷冯大人。
上次他们贿赂了王主薄,这次一起来的冯大人又是谁?
筠姐儿眉心闪过一丝阴霾。
“此次有治下陈安富、陈安喜来报,说有血亲骤然过世,膝下只有一女,并无子嗣继承家产。所以他兄弟二人做为血亲来继承他的家产。”官老爷看向章云娘说道。
章云娘头目森森,摇摇欲坠,勉强扶住桌角,筠姐儿见势不对立即上前扶住母亲,
见母亲实在撑不住,只得上前一步,行礼后回道:“官爷,我母亲这几日病了,身体还没有恢复。只得我代为答话。”
说着看向章云娘,章云娘手扶着胸口无力说话,点了点头!
众人见此,也就罢了。
陈安富站起来,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从小和安平一起长大,不是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说完陈安富眼含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