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怀疑阮清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到底是来买毛线的,还是说想干他的同行,出来就是看看市场对比一下价格的。
小姑娘随便出手就是10张大团结,如果真的干了这一行,进的货比他们多,拿货比他们多,进货价也比他们有优势啊。
那么强悍的同行,他们可不想要。
阮清洞悉了几人的心思,“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我也想干你们同样的买卖。
如果我想干同样的买卖,也不可能这么招摇地打听你们的价格,对不对?
那不是出师为捷身先死,。
我还没干呢,就已经被你们给盯上了。
到时候你们联合拿货,我还是没办法超过你们的拿货量,被自己的高调玩死了。”
听她这么一分析,似乎也对。
最开始招待阮清的老板问:“小姑娘老板,怎么称呼?”
阮清前后对毛线的了解,对进货价的了解,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在这位摊主心里的形象。
这也就是个小姑娘,但凡换了男的,他们早就给阮清递烟了。
还是最好的那种烟。
阮清刚开始干,还不想过于招摇,一旦说自己姓阮,最后经人一打听,不是立刻就暴露身份了。
她立刻想到了许向然。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
为了不那么快被人联想到一块去,从许变成了徐,“免贵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