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神色,叶宁了然,提醒道:“舞蹈老师之前和我交代过,这阵子不上课的时候,两间舞蹈室都会打开,你可以去那练。不过人会比较多,怕是参赛的姑娘图方便都会去那。”
雪烟松了口气,自然不会挑剔,笑着说:“谢谢老师。”
从办公室出来,雪烟远远就看见升旗台边上,几个人聚在一起抽烟。
陆京燃一身黑,曲腿坐栏杆上,腿长得过分,一张脸帅得不顾旁人的死活。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偶尔懒散应旁人几句,浑身透着一股张狂又野性的痞劲儿。
路过的姑娘总回头偷看他。
雪烟心情也乱,赶紧低头装没看见,想绕路走。
她绕开他们,刚走没两步,后边领子一紧,被人提溜住,身后传来陆京燃咬烟含糊的低嗓,“你瞎了?”
雪烟被勒得有点难受,连忙说:“放开我呀。”
说罢,陆京燃手才松开,冷哼一声:“娇气。”
雪烟深吸口气,转过身来。
陆京燃过分得高,目光下视,睫毛像乌黑的鸦羽,薄唇溢出光雾,白絮般将他包围。
眼神冷飕飕的。
虽然被他救过,雪烟对这人印象也没太好,心底还是有些发毛。
她沉默半晌,也不知该说什么,傻站着像只小呆雀。
陆京燃等得不耐烦了,“说话,又装瞎?”
天天翻旧账。
还在耿耿于怀她撒谎骗人的事。
雪烟瞧了他一眼,小声问:“你伤好点了吗?”
陆京燃脸色稍松,语气依旧冷:“要你管?”
敢情这是来找茬的。
归根结底是为她受伤的,雪烟不会和他计较,又想起件事,在兜里摸出个东西,“这个,给你。”
是个信封。
被对折成一半,皱巴巴的,像在兜里被压了许久,咸菜干一样。
陆京燃吐出口烟,眯起眼睛,“这什么?”
不远处是他的狐朋狗友,见状,爆发出一阵怪叫,一群人“喔唷”个不停。
尹星宇满嘴哄笑:“雪烟,这不能是情书吧?”
魏明知啧啧称奇:“你胆挺大啊。”
“燃哥就救你一次,你就死心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