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言的骑兵冲到营门外就是一阵乱箭,有兵士下马来抢营门。陈营士兵没有还击,只是避让。
陈氏兄弟窝窝囊囊地被带离大营。魏王对着陈家众将士一拱手,潇洒离去。
魏家军营寨中军大帐,同样摆上了宴席。岀席之人还是那六个人,只是其中四人有如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蔫答答垂头丧气。
“元龙兄,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初次相逢,奈何暗算于我?”
魏王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颇为戏谑地看着陈登。
士可杀不可辱,陈登火气上涌,哂笑道:
“劫持、绑架、暗杀,汝等果然一流,吾远远不及也。”
“哦?元龙兄,此行所为何来?”
“哼。闲来没事,岀来逛逛。”
“哈哈。逛累了就歇息一会儿,吾有美酒可解渴,请。”
魏王品酒就如品茶一般,边喝边咂嘴,不停示意陈登同饮。
陈登气极,一口闷。确实不错,不过现在没心情。
“元龙兄,美酒如何?”
“哼。美酒虽好,却污了汝等小人之口。”
“哦?汝不义在先,竟反咬一口,岂非与君子之行背道而驰耶?”
“汝等劫持舍弟在前,又助纣为虐,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来人,唤纪灵来。”
不一会儿,憋屈大汉进入中军大帐。他认识陈登,一见面,脸又憋通红。
“元龙兄,劫持舍弟者,正是此人。冤有头债有主,汝要如何?”
陈登有些不知所措,纪灵可是袁术右将军,地位之高,居然被这主呼来唤去。魏宇,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定了定神,扭转头盯着魏王,神色肃穆,庄重问道:
“汝究竟何许人也?”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宇,字无忌。”
“恕在下孤陋寡闻,不知将军现居何职?”
“曹操封我为魏侯,平南将军。”
陈登倒吸一口凉气,上下打量许久,还是不敢相信。
“汝是曹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