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蜜双唇嗫嚅,慢慢说道:“…没有。”
她的心被死死封住了,再不会对他敞开一丝一毫。
“没有?”
他笑了,笑容冰冷嗜血,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桑蜜,是不是我太纵着你了?你的胆子越发大了,都学会离家出走了!”
“我不是离家出走…”
“那是什么?”他逼视她的眼睛,逼她看着自己,“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桑蜜无措的看着他,眼里渐渐蓄满了悲哀绝望的泪水。
时谨意微怔。
这种死水一样的目光,他曾在她脸上看到过,那还是桑董事长去世的那天…
就在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来告诉你,她为什么要离开你?”
池尧缓步走过来,身体斜靠在门边,“一个女人嫁给你三年,得不到幸福快乐,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哦,对了,我听说时总还有个相恋多年的初恋吧?”
“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时谨意从未有过这么尖酸的时刻,好像只要是和桑蜜有关的事,他就会变得不再冷静自持,变得不像他自己。
“我是桑蜜的朋友。”
“我是她的丈夫!”他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好像这样就可以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池尧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讽笑,“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时谨意脸色铁青,“我倒是不知道,南州池爷养出来的接班人,是个惦记他人妻子的鬼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