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廊里看了很久热闹的病友们,窃窃私语,“刚才还觉得这女人对丈夫是真爱呢,怎么知道他没死,突然就变脸呀?”
“该不会是担心遗产分不到了吧。”
“唉,人情冷暖啊,白遭了那男人长得那么帅,要是我,端尿我都愿意照顾。”
人言可畏,温宁红起脸蛋,只好走过去,小手推他的担架床,这时男人蹙了蹙眉,“刚才好像有针扎我?”
“……”温宁慌忙低头掩饰,是她扎的,可他装死!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三爷,你手背在输液,可能刺了一下。”
厉北琛没再疑惑,温宁把男人推进了重症监护。
病房奢华得堪比总统套房,一应俱全,医生读着病例,语重心长的对温宁说,“三爷后脑被玻璃磕破,虽然碎渣都清理出来了,但脑袋受伤事不可小,最重的是,他背脊肩胛挨了两刀,刀口深,需要好好养护才能杜绝感染。”
温宁听得心里一弹,看了眼他鬓角干涸的血迹,幽幽去洗手间打热水。
医生迅速问冷傲的男人,“三爷我说的够严重吧?”
厉北琛冷瞥了眼他,“往死的边缘写,各种并发症来一遍,轮椅也拿过来。”
“……”您受的是上面的伤。
眼见小女人出来了,厉北琛薄唇泛青,医生连忙大叫,“三爷,很疼吗?快上呼吸机!唉,你三处受伤这很麻烦呀,脑袋搞不好神经坏了要瘫痪。”
温宁脸色煞白,怎么又严重了?
男人冷眼一甩,医生迅速收起病例,跑得比飞机还快。
温宁更是找不到霍凌和顾云霄的踪影了,病房一下子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她走到床前,男人灼灼地目光下,她小脸还是挂不住,闷着脑袋给他很轻的擦了擦脸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