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
赵勤嚼了一口鹿肉,果然系统跳了出来,说是山珍温补品,能增加身体力量值。
吃过晚饭,并没有再进书房,大家就在厅中闲聊了起来,余父问了以后赵勤的发展方向,对于赵勤不来京城,再度表达了遗憾。
离开余家时,差不多近十点了。
余伐柯将两人送回酒店,再度回家已近12点,打开门发现一向作息规律的父亲居然还没睡。
“爸,你怎么还没休息?”
“脑子想的比较多不困,坐下聊聊。”
等到余伐柯坐下,余父主动给他倒了一杯茶,两父子的相处算是亦师亦友,关系一直很不错。
余父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他深谙这句话的精髓。
“阿勤今晚说的,你有什么感触?”
“不管判断的是否正确,但他确实是一个有战略眼光的人,很了不起。”余伐柯不吝赞扬。
余父满意的点点头,儿子至少没有心高气傲到目中无人,“他说得很含蓄,想来是有一定的依据,但并没有表达出来。
做投资的,最主要的是眼光和格局,这两者阿勤都不缺,可惜这孩子咋就老惦记着家里的几艘船呢。”
余伐柯笑了笑,“爸,阿勤才是真正懂生活的人,虽说他年龄比我还小,但他很有生活的仪式感,一件小事都能做得让人耳目一新。”
“哦,你很了解?”
余伐柯将在船上的经历说了,“简单的一餐船餐,他做得都很用心,并不敷衍,就让人感觉,他出海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体验出海的快乐。”
余父沉默片刻,微微点头,随即叹了口气,“年纪轻轻,咋就活得这么通透呢?”
“阿勤说了,赚钱的本质是为了享受生活,所以他不会本末倒置。”
“欲望哪是那么好克制的,难啊。”
余父再度长叹,片刻又道:“你跟阿勤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双方共同出资重新成立一个公司,看他愿不愿意?
公司的股份,还是各占一半吧,钱这边,你可以多投些,以借贷的形式,从以后公司的盈利中扣除。”
“知道了爸。”
……
回到酒店,陈雪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要逃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