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这种鳘鱼是看重量大小,按说越大的鱼鱼胶就越大,但这也不绝对,有的鱼大胶却不大,
所以买这种大鱼取胶,都带着一点赌的成分,鱼胶越大,肯定就是越赚的。
你看看这一条胶,长度有40公分了,厚度也够,我估摸着晒出来能得一斤二左右的胶,算是很不错了。”
这么大的整胶价格,鳘鱼花胶应该能卖到20万一斤,如果是毛鲿或黄唇黄就会更贵,
当然还得看胶形好不好,年份长不长,年份越长价格越高。
“四爷爷,这鲜胶我看也才两斤左右,能出一斤二的胶?”
老头咧嘴一笑,伸嘴接过赵勤手里的香烟,又就着打火机点燃,眯着眼道:“胶折头本就不大,越是大胶折头越小,像这么大的胶,折头四成就差不多了,
等于说,一斤鲜胶出六两干品吧。”
赵勤没想到,出胶率能这么多,他还以为一斤鲜胶能出个二三两就不错了,
其实他的认知也不错,市面常见的黄花鱼胶,多为养殖品种,本来就比野生的出胶率低,再就是鱼本就不大,能得二三两已经不错了。
“十斤鱼一两胶,刚刚那条鳘鱼也有百来斤了,出个一斤二的胶也差不多。”
老头再度解释道:“大孙,十斤鱼一两胶只是一句口语,能达到的还真不多,到了这标准的都是好胶了。”
两人聊着天,老头的手可没停,赵勤也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好一会,一条胶才洗分好,全身上下白白的,再难看到一条血线,老头又检查了一番,才对也在一边看热闹的陈东道:
“后生仔,去拿个筛子来。”
陈东答应一声,便去取了筛子,按老头的吩咐担在后院中间,老头将胶铺在上边,还尽量给拉直了,
“今天太阳足,晒两个小时后,表面的水份蒸得差不多就能定型。去吧,再拉一条鱼来。”
赵勤和陈东再进冷库,没一会又拖了一尾大鱼出来,老头如法炮制。
等到第三尾时,老头便叫赵勤自己动手,他则在一旁指导。
看着没啥技术难度,无非就是要很细致,但按老头说,真正有点难的就是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