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个时候她可不敢招惹狗男人,拉着男人的袖子连忙转移话题。
“快看,严谨忠要说话了。”
“桑桑,记得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扶桑:“……”
严谨忠身为宴会的主角之一,自然是要在关键时刻进行控场。
“凝之啊,你怎么不早说扬扬是夜白的儿子。
爸爸一时冲动,听信馋言,才将你赶出家门。
你现在回来了也好,回头我就让人再出一份声明,将你的名字记在严家祖谱上。”
严谨忠年到六十,却保养的十分不错,头上只有几丝银发。
戴着一副精巧的老花眼镜,透过镜片都能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精光与浓浓的算计。
严嫣然想出声阻止,却被她的母亲制止了。
云凝之简直想笑,她也笑了出来。在严家待了那么多年,这还是严谨忠第一次对她露出和善的笑容。
“不用了,严家主,从始至终,我都不稀罕严家。”
严谨忠和善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正要发作却被严致远抢了先。
“凝之,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体中都流着严家的血脉。
我们一家人再怎么闹,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乖,听爸爸的话,先回严家再说。”
严致远的眼底满是虚伪的笑意,云凝之是陆夜白亲口承认的当家主母,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对严家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和把柄,云凝之母子将是对付陆夜白的一把利器。
“我不需要严家的任何身份,严谨忠,杨雪梅,今日我是来替我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