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恍悟,“……抱歉,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们的关系很好?”
孔维一挥翅膀,骄傲道:“那是,你当时还是个小屁孩呢,被你父亲追杀,匆匆忙忙逃出来,气息蔫蔫一身是血,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被……被父亲追杀?还一身是血?
谢危睁大眼睛,嚯地转头看向火鸡。
你到底对小时候的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凤元坤一脸懵逼。
你瞪我干嘛?你被你父亲追杀干我啥事!
哼!那一听就是个糟糕至极的父亲,哪像本王,爱崽如命,一出生就给予最大的父爱,修炼了凤凰族最至高无上的功法!
我这伟大的父爱!
虽然功法是难修炼了点,但再艰难再坎坷也只是路上的踏脚石,炼成后绝对有数不尽的好处。
最重要的是可以护崽一生平安。
磋磨一时,幸福一世啊。
凤元坤美滋滋,一脸骄傲的评价:“此等无能父亲,一脚踹死吧。”
谢危:“……”
孔维:“就是!”
谢危没脸再看凤元坤了,他算是明白阙殷每次见凤凰都想揍他的心情了,他的拳头也有点痒痒呢。
他深吸口气,朝着孔维招了招手,“走,进去,你多和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
孔维欢快地冲上前去了,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下,“哦,对了,这些鸡鸭怎么处理?”
谢危想起阙殷对羽族的厌恶,想了想,道:“都放了吧,别带进宫了,想吃自己去外面抓。”
孔维便吩咐自己的族人,“听到没,放完就回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孔雀们应了一声,转头提着爪子里的笼子飞走了。
原地只剩下凤元坤一只火鸡孤零零站地上。
他懵逼的抬起翅膀指了指自己,“我呢?”
谢危眯了眯眼。
。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