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莲花苞吸纳了足够的灵气后开始缓缓绽放,一层,两层,三层,四层,足足九层全部绽放,终于露出了花心的神秘物种。
那是一只金黄色的雏鸟。
它似乎感应到了花苞的绽放,那双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一双红色的眼睛。
它站了起来,张开稚嫩的双翅,抬起头,张开鸟喙。
它仰天啼鸣——
谢危嘴唇动了动,一股忽然涌上的冲动迫使他猛地仰起头,张开嘴就要叫出声——
“啾……唔?唔唔唔?”
嘴唇上忽而被盖上了一只手。
阙殷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脸色黑得能滴出水了,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憋回去,别叫,叫了你就完了!”
说着,他又扫了眼地上刚从坑里爬出来的凤元坤,脸色肉眼可见的又不好了。
谢危:“……唔唔!”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听爹的总没错吧。
他点了两下头,示意他忍住了。
阙殷又往他身体里送了一波黑色火焰,将那朵绽放的红莲和雏鸟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松了一口气。
忍不住又瞪了底下的凤元坤一眼。
凤元坤:“……”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你怎么又瞪我!
气死本王了,本王又没害你崽,不过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他这不没事么!
就是想让他挨顿雷劈不好过而已,谁让你这么宠他的!
本王就是看他不顺眼!
呵!
他拖着大翅膀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家的孔雀大部队走去了。
本王还没忘记要给你投毒的事呢,你给本王等着!
嘶!翅膀好麻,都飞不动,脚也麻了!
气死了!
救了你一次还被砸,没良心!
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走了,心里演化了无数种报复阙殷的办法。
等本王找到崽崽,本王羡慕死你!
谢危看着他一瘸一拐走远的背影,又看了眼丹田里那只毛绒绒的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