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时不时还要咳嗽两声,依旧装作很虚弱的模样。
然后才亦步亦趋的来到礁石滩坐下。
之前白云景师已经道破了他寿元将尽的事实,身体绝不可能好的那么快。
所以以防万一,傅宁还是要做个样子给众人看。
豁牙儿则跟在傅宁身后,挨着坐了下来。
这两个位子,几乎都已经成了二人的专坐。
“听说了吗?昨天可是血流成河。”
“那是自然,郑西图被宫维延打到吐血。”
……
刚坐下,耳边就有人讨论昨天程、郑、宫三家混战的事。
<divclass="tentadv">说话的正是那两个钱家子弟。
内容也跟豁牙儿说的一般无二。
傅宁眉头轻皱:才一夜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这事恐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呜呜呜~
这时,海螺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傅宁抬头看去,只见烈日当空,一根巨大的黑色羽毛划过天际,羽毛纤毫毕现,虽然很大,但却给人一种轻灵的飘逸感。
羽毛缓缓停在坐忘滩头顶,正好遮住了天上的烈日,在下面洒下一大片阴凉。
“那是黑羽景师祭炼的墨羽舟!”
“太飘逸了!”
“没想到黑羽景师会亲自过来。”
“最近怎么回事,先是白云景师,再是黑羽景师,灵鳌岛四大景师,都快要来个遍了。”
傅宁闻言也微微纳闷。
一般来说,景师很少出山。
但这是他第四次进入坐忘滩,却见到了其中的两位。
难不成灵鳌岛将有大事发生?
不等他细加思索,天空中已经掉落三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