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几人合力,都没能将小少爷拉动分毫。
“凤北?凤北?夜未央,凤北?”
今夜怪事连连,郑修一路被迫接受新信息,连问题都没来得及提。
如今听见外头来人自称凤北,郑修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巧了。
对凤北而言,白鲤村惨剧,发生在二十年前。
可对郑修来说,却记忆犹新,就在昨日。
“那个凤北,什么来头?”
庆十三一脸凝重:“传说凤北此人,天生不详,是天生异人,可究竟占的是哪条门径,无人得知。因为所有见过凤北出手的人,无一活口。可庆十三听闻,凤北此人一向深居简出,即便是在夜未央中也是极为神秘的人物,怎会在今夜夜探郑家,看来,此劫难以轻易避过了!小少爷,你若真的是郑氏血脉,且速速——”
咿呀——
郑修推开了门。
【直觉】告诉他,凤北此行,并不是来找郑家麻烦的。
大不了摊牌。
当“郑修”脸上带着烂漫笑意推门踏出郑家时。
当凤北看清孩童容貌时。
空气突然安静。
安静过后,凤北忽然将两手藏到身后,神色依然平静如常,可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你是……谁?”
郑修挺起胸膛,坦然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郑恶!郑浩然的郑,嫉恶如仇的恶!”
凤北背在身后的两手猛地一僵。
她仿佛看见了当年,那威猛男人温柔地自我介绍:郑善,郑浩然的郑,大善人的善。
郑修背负双手,笑容里多了几分烂漫童真,丢出王炸:“家父,郑善!”
屋内所有人,闻言,同时张大了嘴巴,空气如同凝固。
庆批嘴里含满了云雾,忘了吐出,烟杆啪嗒落地。
空气凝滞一息后。
噗通!
纪红藕从屋顶上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