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脚步摇晃走向外面,“新婚之夜,给自己做个了断。”
祁钰从后面拉住我手腕,“明灵若!别胡说!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点点头,泪水顺着脸庞蜿蜒而下,“祁钰,帮我。”
他伸手想为我拭去泪水,手顿了顿还是放下,“怎么帮?”
“我会坦言跟他是合作,表面婚姻,我明氏一族明面支持他,暗地支持你。”
“四哥布局多年,我在京中势力不够与他抗衡。”
“我父亲是宰相,门生遍布朝廷,容家世袭爵位,生意遍布全国,举国首富,够不够与他抗衡?”
前世,祁安也就是看中我们两家官商的重要性。
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有我们两家支持,看他是否还能登上那高位?!
5
当我把这个事情对容锦婳说了以后,她笑了良久,真是任谁都没想到令他远走边关的人竟然是我。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蓉姐姐,别笑了,说正事。”
她这才收了笑声,“我父亲口中的九皇子,跟你口中的九皇子,似乎不是一个人呢!太有趣了!在我们完成大事之前,你可得把他抓牢了。”
我喃喃道:“皇位谁不想要?你怎知他不是心甘情愿?”
容锦婳轻轻叹息,“前世除了圣上驾崩他回来过,之后再未回盛京。”
今天我来找她是商议,祁安让我父亲安排他的人进入兵部。
容锦婳也说,祁安让她容扶准备十万两白银,还有两块草场地皮。
前世我们只深陷情情爱爱之中,从未过问过这些。
我们已经给各自父亲说清楚利害关系,包括我们暗中支持的人是七皇子,关于祁安的一切都是两家人商量后决定行事。
容锦婳饮了口茶说:“银子和地皮,我已经让爹爹给他了,在其中安插了我们的人,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我点点头,“我回去让父亲给他安排人进去兵部,只是那人必须是我们这边,哪怕是他的心腹,人都是有弱点的。”
侍女端着喜服进来请示,“小姐,之前您说要亲自绣喜服,看看这个喜服可以吗?”
容锦婳只淡淡瞥了一眼,“可以,让绣娘秘密绣制,对外称是我亲自绣的。”
前世,我们俩都是亲手绣的喜服,对婚礼一切事宜看得重中之重。
现在想来,真是很可笑。
我刚回到宰相府,小桃就急匆匆跑过来,“小姐,四皇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