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求知欲传染了,涉密学者真是可怕。
“没什么,”封鸢随口道,“他说要送我回家,我觉得他不安好心,他说他是个好人,就这样。”
蔚司蔻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你一个大男人,又是觉醒者,为什么要送你回家?难道你自己不会走路吗。”
“对啊。所以他一定是——”
“试探我。”
“对你有点——哈?”
“他不就是在试探我吗?”封鸢耸肩,“他肯定多少知道我不算个普通人,但不知道我的能力之类的……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蔚司蔻深吸了一口气,把剩下那半句“对你有点意思”咽了回去,缓缓道:“对你有点……怀疑?”
“他应该是个非常细致敏锐的人。”封鸢若有所思道,并没有注意到蔚司蔻面上古怪的神情。
“第一次听到对言不栩这样的评价。”蔚司蔻感叹。
“啊?”封鸢好奇,“那其他评价是什么?”
“神秘,离经叛道、难以捉摸,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蔚司蔻微微叹了一口气,“令人畏惧的杀神。”
封鸢:“……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言不栩?”
虽然言不栩似乎确实有点不顾世俗规矩,但应该也没到离经叛道的地步……而且杀神什么的,他那张时常笑眯眯的漂亮面孔和杀神有什么关系?
“我没搞错,”蔚司蔻道,“你看我是不是已经算是和他熟悉的人了,但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他认识艾兰教授。”
“艾兰是个教授?”
“灯塔的涉密学者……怎么,难道你也认识艾兰?”蔚司蔻惊了。
“我不认识,”封鸢道,“言不栩刚才说你和艾兰在开会,我就问他艾兰是谁。”
蔚司蔻好奇:“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是,无关紧要的人。”
“……”
“好吧,我只是想说,连我都这样,其他人更不必说,有的人一听见他的名字都怕。”
“有这么……离谱?”
“对啊,”蔚司蔻嘀咕,“所以我才觉得,他肯定对你……嗯。”
“他对我好奇。”封鸢道。
“其实我也对你好奇,”蔚司蔻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封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安分守己、普普通通的觉醒者,你的资料简直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遇上了顾苏白,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普通下去?”
“对啊,”封鸢点头,“普通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就是,”蔚司蔻沉思道,“很少有人能在拥有异于常人的力量后还保持着普通平淡的心。多少也会有一些自命不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