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又一脚踹过去:
“上个月,他还欠多少钱?”
“二百文。”
左景殊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串铜钱,摔在痞子头身上:
“这是三百文,多出来的一百文,算是给你们的跑腿费。你们马上给我滚!”
痞子头把铜钱捡起来揣怀里:
“敢和老子耍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们几个是死人吗?还不给我上。打死他,那匹马就是咱们的了。”
“哟,看上我的马了?就是不知道你们的爪子长齐了没有。”
左景殊说着,对着痞子头儿的肚子,就是一顿狂揍。
痞子头儿弓着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着了火一样的难受。
“你们……给我等着,咱们不算完。”
说完,带着人跑了。
左景殊问面前可能是自己堂伯的男人:
“你们怎么租他们的房子?”
“也是别人介绍的,住了一个月才知道,房东有亲戚是混混。你是……”
左景殊没说话,直接推门进去了。
“爹,爹,你可要挺住啊。已经捎信给二叔了,他马上就能来看你了。
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去医馆吧,别硬撑着了。听声音,要房租的人已经跑了,大哥没事了,你别担心。”
左景殊进来就看到破炕上,一个脱了相的老人躺在那里,骨瘦如柴,双目无神,一副垂死之相。
一个精瘦的老妇人,搂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在一边抹泪,边上还站着个妇人,也是一脸菜色。
“我是左作平的孙女,我先来看看大爷爷,我爷爷很快就到了。”
不管怎么说,先稳住老人的心气儿再说。
老人听到了左景殊的话,眼神亮了亮:
“作平要来了?”
“是啊,很快就来了。不过,看到你这样子,他一定很伤心,他身体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