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明是关心国家,支持加强军备力量的,就是被你们这一帮乱抬轿子的臣子给害了。你这是要陷太后于不忠不慈之地啊。”
翁冠临被左景殊说得无言以对:
“你是谁,我和王爷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左景殊冷哼:“嘉亲王要给后备营做兵器,你在这里横加阻挠,还乱说什么是太后的意思。
请问你,有太后的懿旨吗?我们可是奉皇上的口谕来的,你这样做,不就是想挑拨太后和皇上他们母子不和吗?你是何居心啊?”
这话翁冠临怎么敢认呢?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左景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你胆子不小啊,嘉亲王奉皇上口谕来做兵器,你却把太后和宸王爷搬出来压他,是不是在你眼里,太后是你主子,皇上和嘉亲王就是外人,不值得你效忠?
太后明明是好太后,和皇上还有嘉亲王母慈子孝,都是被你们这一帮胆大妄为的臣子给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对皇上有多大意见似的。”
翁冠临被左景殊说得汗都出来了。
祁修豫转身:“咱们进宫,我找太后问问,她老人家是不是说了,这批木料要给宸王爷盖房子这样的话。
如果太后没说过,我就请皇上问问翁冠临,你假传太后懿旨,妄顾皇上口谕,欺压本王,你到底想干吗。”
翁冠临“扑通”就跪下了:
“王爷,你饶了下官吧,下官马上就召集工匠,加紧时间给王爷把木棍做出来。”
左景殊很不齿他的行为:
“你说你一开始就这样,省了多少事儿?偏得嘉亲王生气了你才害怕。
我说你是不是傻,知道什么叫‘疏不间密’吗?人家是母子,又不是敌人,你要搞搞清楚。
还有,所有的木棍要刷上油儿。”
翁冠临一愣:“刷啥油?”
“如果你连这个都弄不明白,你别做工部尚书了,你直接回家放牛好了,也省得你得罪人,说不定哪天脑袋就搬家了。”
祁修豫拉着左景殊,离开前说道:
“五天后我派人来搬木棍。记住,要做七百根。”
“下官记下了。”
看到二人离开的背影,翁冠临目光阴郁,不知道在想啥。
今天,是恩科考试的日子。
左景殊拉着祁修豫早早就来到贡院附近,她想掌握最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