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沈乘风的惊讶,其余三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看了会,沈乘风摇摇头,转身看向几人,道,“不若我们去楼下吧,这视野虽好,但离得太远,瞧不真切。”
听了沈乘风的话几人都没什么反应。
李妙仪开口道,“不了,沈大哥,我就在这听听曲便好。”
沈乘风看向宋砚行,宋砚行摇摇头,他可不敢强迫当朝太子与他做些什么。
沈乘风只好看向一旁品茶的谢鸣沧,整张桌子,现在就谢鸣沧最好欺负了。
思及此。
沈乘风上前两步,拉起谢鸣沧,道,“走,你同我下去瞧瞧。”
谢鸣沧无奈,但沈乘风毕竟是好友的兄长,谢鸣沧也不好拒绝,便只好随着沈乘风的动作站起身,他转过头看向李妙仪叮嘱道,“别乱跑,等我回来。”
说罢谢鸣沧便被沈乘风拽走了。
霎时间,屋内便只剩下李妙仪,宋砚行和冬寒三人了。
冬寒瞧着沈乘风一走,便直接坐到了沈乘风的位置上。
宋砚行无奈,只好把往李妙仪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这些小动作,都没有离开李妙仪的视线,李妙仪瞧着真切。
李妙仪在面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她因为宋砚行的接近而感到欣喜。
但很快,李妙仪便死死的把嘴角的弧度压了下来。
冬寒瞧着宋砚行的动作,猛的一顿。
冬寒虽入了环翠舫,但环翠舫并不是外面那些声色场所,来的人也多是些文人雅客,里面的姑娘也被保护的很好。
冬寒今日已然被拒绝了好多次了。
她猛的站起身来,道,“宋公子,李小姐,奴家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便先行离开了。”说罢,冬寒便缓步离去。
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李妙仪与宋砚行两人。
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宋砚行才缓缓开口问道,“近几日在李府过的如何?”
“尚可。”李妙仪知道,宋砚行手眼通天,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便也就实话实说。
良久,宋砚行突然来了一句,“老师说的那谢家小子可是谢鸣沧?”
李妙仪不知宋砚行突然问这是何意,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外祖说的是谢鸣沧。”
“我今日瞧着这谢鸣沧对你倒是不错,若是你也有意于此,我去求那父皇,为你二人赐婚如何?”说这话的时候,宋砚行紧紧的盯着李妙仪,生怕漏掉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