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本就绞得腹痛,闻言更是委屈,微不可察地地撇了下嘴,缩到座椅角落里没作声。
他脑袋深深埋着,就像只锯了嘴的葫芦,鼻梁却是忍不住地阵阵发酸。
见此情景,前面副驾坐的齐司封默默伸手给傅少跟他嫂嫂拉上挡帘。
又觉得非常诧异,明明是推掉跟外商的约谈过来接人的,怎么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这事儿俞寂也看出来了,傅朝闻冷峻的脸都快黑成锅底。
他擦了擦额头的湿汗,虚弱解释道:“沈医生说只是胃**,不碍事。”
后边又相当善解人意地添上一句:“我坐公交回去就好,少爷您去忙吧。”
本以为这道歉的话能给傅少消气,可傅朝闻掀起眼皮斜了俞寂一眼,脸色更黑了几分。
这一眼就把车厢顿时变成了冰窖,俞美人像待宰的羔羊似的缩在座椅上,不敢再说话。
就在他以为就这样一路冻回家时,傅朝闻却突然转过头:“过来坐。”
紧张的俞寂如释重负,极其顺从地按着腹部慢吞吞地挪到对面的座椅落座。
装药的袋子里除去胃药,还有瓶跌打油,傅朝闻倒了些在掌心,然后熟门熟路地掀起俞寂的裤腿。
大腿里侧有些青紫痕迹,俞寂没印象是怎么弄的,也不怎么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
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的瞬间,俞寂手指尖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这位置的皮肤又软又嫩,敏感至极,尤其那掌心还覆着层薄茧。
俞寂偏过脸去,要咬住唇瓣才忍住喘息,已经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说:
傅狗:特意来接老婆,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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