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赤井秀一摸了摸下巴,对着花山院涟,一脸诚恳地问道:“花山院君,那把弓,可以看看吗?”
“喂!”降谷零怒视他。
混蛋赤井秀一!你居然真的直接说要看?
赤井秀一很无辜地回望他,表示:难道你不好奇?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
“咳咳。”花山院涟打断了他们的对视,摘下弓,不在意地递过去,“赤井先生,随意。”
——你要是能看出什么来,除非你是我同行。
“谢谢。”赤井秀一郑重地接过来,先是轻轻弹了一下弓身,又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弓弦,尝试拉满。
很普通的一张弓,甚至不是重弓。应该是手制品,弓身看起来像是葛藤,弓弦应该是马尾,并不是什么多特别的材料。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弓身上雕刻的花纹了。
一般来说,弓身不会做雕刻这种华而不实的工艺,会损伤弓的韧性,容易断裂。然而这些花纹刻得极为细密,之前远看以为是流水纹,细看才发现,他以为的流水形状,全是米粒大的古怪字符花纹组成的。尤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者仅仅只是藤木弓年份久了,表面被磨得油光亮滑的缘故,那些花纹似乎隐隐发光。
“要试试吗?”花山院涟眨巴眨巴眼睛,抽出一支箭递给他。
“……不用了。”赤井秀一微微一顿,把弓还了回去。
他拉过弓,就那个力量,能把箭射出百米都是本事。别说防弹衣,就连结实一点的布料都不一定能射穿。何况就看地上残留的半截箭杆也知道,他的箭同样很普通。
有问题的不是弓箭,而是花山院涟这个人。
“哦。”花山院涟重新把弓背上。
他不讨厌赤井秀一,相反还挺有好感的。
想看,就问。大大方方的,很坦荡。
而且……到底是让人家背了两口黑锅,而且很有可能以后还会让人继续背新的锅。
所以天然心虚气短。
“看完了,你可以滚了吧。”降谷零不客气地赶人。
“过几天见。”赤井秀一挥挥手,转身离开。
“谁跟你见。”降谷零嘀咕,又有几分烦躁。
过几天他肯定是不能出现了,联合搜查会议的事也参与不了,真麻烦!
“那个,降谷警官,你接下来还有事吗?”花山院涟见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眼巴巴地问道。
“没有,怎么了?”降谷零问道。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没事。如果可以,他只想立刻赶回公安部处理贝尔摩得的后续事宜。然而,这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他必须拖住花山院涟,不让他发现安室透不在大宅。
原本他也是安排了人准备交通事故封路,可谁也没想到花山院涟会和基德合谋玩一出金蝉脱壳,现在只能他亲自来了。
何况,趁着解药效果还在,作为降谷零,他还有一肚子电话里不方便的训斥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