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槐花嘱咐:“溪溪说得对,你稳着点。你小妹要高考,别搞出事让她分心。”
她舍不得闺女,但她也不舍得闺女不开心。考大学就考大学吧,又不是供不起她念书。
苏明家随手折断一根两指宽的木棍,走出院子后还把院子门给关上了。
他拿着木棍朝邓安走近,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阴沉沉,眯起眼睛问:“邓知青,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你好好想想,确定没招惹我小妹吗?”
苏明国不知道当年的事,心里有疑惑但没问,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邓安仗着过去太久,死鸭子嘴硬:“我没有,你别乱说。诽谤是有罪的。”
苏明家冷笑,轻飘飘的甩了甩手里的木棍:“看来那个晚上,你还没涨够教训。”
苏明家的话,让邓安的思绪一下子拉回无故被揍的那个夜晚。至今他都能记得落在身上的痛。
他怒不可遏的面目有些狰狞:“打……是你干的?!”
他还有点理智,不承认当初自己白白挨揍了一顿,太丢脸了。
苏明家见这人想起来,露出要吃人的笑:“哟,看来邓知青还没忘。要是不想再来一次,就给我注意点。”
他又凑近了,语气悠悠:“后山的风景不错,是个适合长眠的地方。你觉得呢?”
邓安一个大男人,硬是被吓得手直哆嗦,惶恐的指着苏明家:“你敢!我要去告诉大队长,你在威胁我。”
苏明家退回去,丝毫不带怕的:“啧,又是这一套,你都不嫌烦的吗?”
一点都不惊吓,脑子跟装了一坨屎一样。就这样还敢来闹事,真是找死。
苏明家没了耐心,用木棍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把人戳的直往后退:“邓知青,要我帮你滚吗?”
邓安来一趟,连苏溪溪的面都没见着,反倒被苏明家威胁恐吓了一番。
有再多的小心思,也只得咽了回去。
他不想再被打一次,他是要参加高考的人。等他考上大学,一定要来苏家狠狠的炫耀一下。
邓安踉踉跄跄的跑了。
苏明国拉住想进去的苏明家:“老二,你和这人打什么哑谜?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两人对话含糊,仅能听出当年发生过什么,具体的时间地点事件都不知道。
看那语气,好像和小妹有关系。而他这个当大哥,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晓。
苏明家懒得说:“大哥,都过去了有啥好说的。放心,我从来不吃亏。”
苏明国见他没要说的迹象,就明白问不出来,气不过一巴掌拍他背上:“老二,你真行,你就瞒着我吧。”
——
最近,苏溪溪有点为难。
容言初和她说过,他把两人的事告诉了他的家人。但不知道容言初和他爸妈怎么说的。
每次给容言初写信都会顺带寄来一大堆吃的用的,大部分都是给苏溪溪的。
第一次,是一些地方特产的干果。
第二次,是一只浪琴牌的女士手表,但看外表上的碎钻就知道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