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溪不好意思的笑笑:“杨老师!你怎么也开我玩笑啊。”
杨老师继续往某人心肝上戳洞:“这不是开玩笑,老师是过来人,见得人多了去了。溪溪,你确实该考虑考虑了。”
“老师不是催你,你别太排斥相亲了。万一真能遇到一个符合眼缘的呢,也可以处着试试看。”
时代思想的局促性,尤其是在这相对落后的小县城里,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苏溪溪无意和容言初晦暗不明的眼眸对视上,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躲闪了。
回过神来,疑问:不是,我为什么要躲啊?又没做错事。
话题结束,容言初都不曾发言,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放学后,苏溪溪抱着疑惑走出办公室,却没留意到被容言初压在作业本下的几张信纸。
其中一张写了几行,被废弃了。
还有一张快写满了,还是被废弃了。
在苏溪溪起身,容言初慌乱了一瞬,在她经过身边时用教材遮住了。
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容言初拿开教材,手里这张快写好的信纸上,被划上了一条长长的黑线。
他怔了怔,最后放在了一边,重新拿了一张干净的信纸。
没想到的是,苏溪溪回到家就看到中午遇到的两人,都在她家院子里。和她妈有说有笑。
不是,这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柳茹坐在秋槐花旁边,茶言茶语:“溪溪回来啦,我家里人都在上工。我想着很久没和苏婶说话了,就和新哥一起来看看苏婶。你不会生气吧?”
呵呵,以前都不见你来过,现在说这屁话。
苏溪溪呵呵笑:“当然不会,我妈一个人在家,你们来陪她说说话,我还该感谢你们呢。”
“妈,我有点累,回屋子歇会儿。”
苏溪溪懒得应付她们,直接选择闪人。
龚新的目的达到,把长辈们喜欢听的说完,就和柳茹离开了。
“新哥,这能行吗?苏婶的眼睛尖,要是发现我们骗她,肯定会告诉我爸妈的。”柳茹忐忑的问。
龚新为避免她坏事,把他要利用苏溪溪搭上厂长这条线,准备晋升的事说了。
柳茹就算再看不惯苏溪溪,为了丈夫的事业忍了。
龚新对此事势在必得:“她一个老婆子能懂什么?你记住,只要有人问你这事,你就把我跟你说的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