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自己也不下来泡泡!”
“你们容家人给我下药,我凭什么惩罚自己下来?”他有内力,逼不出也可以找个地方……跟之前那几次一样纾解一下。
至于秦妤,她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还是这样最快最安全。
就是得遭罪一点,不然高热之下会爆体而亡。
这种伤人的迷香,秦楼楚馆里才会用,也根本不会顾及女子的身体。
秦妤冻得浑身都麻了,祁沅之又不让她出来,**之下,直接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一张嘴,鼻子都给塞得严严实实。
福慧掀开床帘,见秦妤精气神不对劲,一摸额头,“哎呀,少夫人怎么发烧了。”
秦妤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风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祁沅之,想打他一顿,结果手刚抬起来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让她歇菜了。
容鹏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头等着。
一见到祁沅之抱着秦妤出来,“哟,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我照顾不周,她有些发热,我现在带回府上请人给她医治,岳父大人还请留步,就送到这里吧。”
秦妤想骂他虚伪!就被送上了马车。
容秀揪着帕子,眼睛嫉妒得都快红了。
什么发热,是昨晚上骚起来没边了吧。
“对了岳父大人,昨夜有婆子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我的人已经将人拿下,还请岳父大人查明,毕竟家贼难防,今日能进我屋内,明日给家里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容鹏海悚然一惊,“竟有此事!”
祁沅之让人把人带上来,那婆子被捆着堵上嘴,一上来就哭着爬到张氏脚边,容鹏海丢了面子,一脚将那婆子踹开,追上了祁沅之。
“贤婿放心,这事我一定彻查清楚。”
“那是再好不过。”
祁沅之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张氏,吓得她浑身都在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