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衍有些许无语。
周舒嘴角上扬,笑的像个妖孽,摄人心魂,“光喝这个也不顶用啊,得运动一下排汗,厉叔叔帮帮我可以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厉靳衍宽厚的肩膀在灯光的照映下,直接将她一整个笼罩起来。
光亮被挡着,阴影里的周舒瞥见了厉靳衍眼底的一抹狩猎者的狂躁,就好像自愿掉进陷阱的狮子。
也许她确实玩不过他。
心机深沉,手段惊人,让人无法猜到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夜色迷人,散发着暧昧与汗水的气息。
……
昨晚来得太突然,都没有好好参观一下厉靳衍的房子。
午后,周舒感到全身轻松了一些,起身洗漱后,在公寓里到处转了转。
在她的印象里,才和厉靳衍认识几个月而已。
可是这几个月就让她对厉靳衍有了很固定的印象。
理智,稳重,向佛,禁欲。
在她看到书房桌上那些被解剖过的小动物尸骸的时候,心里一震。
解剖尸体的爱好,跟他的形象可太违和了。
不过,身为法医,解剖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再也不曾拿动物来练手了。
更何况是厉靳衍这种从事法医工作多年的老手,根本不需要再拿这些东西来练手了吧。
而且这些解剖的动物都是最近的,这也可以看出厉靳衍一直都有在解剖动物。
想到这,周舒感到背后一冷。
她还不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厉靳衍比她猜想的更神秘疯狂。
他的过去,他所经历的,感情史,她都不知道。
她开始觉得,自己当初是有多大的胆子跟信心,才敢招惹这样的人,还企图用身体将他拴牢。
周舒深呼吸冷静下来,眼前的可怕不可怕,未知的可怕才是真的可怕。
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就算厉靳衍是万丈悬崖,是无间地狱,她也不得不纵身一跃。
只要能手刃仇人,她一定会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