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自从得到这个消息,严绮云还是一如既往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倒是她身边的人难免小心翼翼,甚至怀疑人生。
当然,严绮云这脉象一出,敬事房那边的绿头牌自然也是撤了下来,毕竟孕早期孩子还是很脆弱的。
严绮云对此就当是放个假了,反正虽然不能侍寝,但是康熙也不会忘了她。
之前也说过,康熙本来同她就还有别的共同语言。
虽然这方面都是严绮云有意迎合就是,但是这个时代除了严绮云还有外国来的传教士,康熙还真找不到几个人讨论相关的话题。
比起从长相看就不是一国人的外国人,康熙当然更加偏向于严绮云,毕竟长得好看又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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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那阵仗可是吓着你了?”严绮云查出滑脉后去书房陪康熙看书的时候,康熙便问了一句,说着还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严绮云这个似是而非的脉象一上脉案就有敬事房的人来禀告了康熙,毕竟严绮云正受宠,而且关乎皇嗣,自然不是小问题,但是严绮云这个脉象实在是不怎么常见,因而便是两人私下相处,康熙也没拿出来直说。
毕竟未满三个月,有时候还会有人特意隐瞒到三个月后才爆出来。
这会儿严绮云可不装模作样,闻言立刻点头,道:“嫔妾确实有些被吓到了,毕竟那阵仗确实有些吓人,那血腥味儿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面钻。”
主要是严绮云怕自己不直说,下次还有这种事情康熙还叫她看就不好了。
虽然就算说了,以
康熙我行我素的性格也不一定会体谅她就是。
康熙有些意外,问道:“可是朕记得你能同朕一起弯弓狩猎,那会儿你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严绮云其实比康熙更清楚是因为什么,刺激她的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原因。
“猎物和人哪能一样啊。”严绮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和善,你宫里向来也是安静祥和的,从来没听说出什么乱子。”康熙对严绮云的仁善宽厚还是很满意的。
他看人有自己的标准,他自己做不做的到两说,但是别人能做到当然就是加分的,毕竟人本身就是双标的动物。
抬起头看了康熙一眼,严绮云才接话道:“那嫔妾可就厚着脸皮认下了万岁爷的夸赞。”
今儿她再次和康熙在身高上有了一些海拔差,主要是因为严绮云没穿花盆底。
她是个不头铁的人,也许她花盆底已经穿的很稳了,但是这个情况下她可不愿意去试探自己的身体素质,因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没有正式的场合,估计严绮云都不太会拿花盆底出来穿。
虽然大概率已经有孕,但是严绮云看着依旧算是活力满满,看着她就会觉得日子是值得期待的,正值壮年的康熙还是很欣赏这种生活态度的。
严绮云是宫里认真过日子的典型代表,有乐子的时候就会去找乐子,没乐子的时候也能自己给自己安排一些比较充实的活动,就比如刺绣这项技艺,从去年八月末学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半年了,严绮云已经能拿出一些有模有样的作品来了,不亚于一些常年钻研此道的绣娘。
不过这方面严绮云倒不觉得是自己有天赋,主要还是系统教的很全面,不会像这年代的师父教徒弟那样教一手留一手。
这年头想找个师父学一项手艺,哪怕只是最基础的木工活,做些日常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都得去当学徒好生伺候师父一段时间才行。
正经学艺的时候,主要还是先给师父做大量基础且枯燥的基础活儿,多则三年,少也得一年半载才有机会学正经的手艺。
实际上不少的技艺就是在这种单向传承中逐渐没落的。
系统当然不会这样,系统的课程永远都是系统且详尽的,从打底稿到针法细节都是详细教的,别说严绮云的刺绣技术直线上升,就连日常跟着她明面上是教她刺绣的几个宫女做着做着手艺也被带的有些进步了。
严绮云最近还在研究着看看能不能绣些有光影变化且立体的图案,这个还要结合素描来弄,总之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