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爹爹···啊······”妙晚爽得吟出声来,滚烫肉棒不断捅干着,尤其跪趴后入的姿势,一下下实实在在地打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捅穿了。
许衡川使了猛劲,掐着女儿的柳腰,把人压在车里脔干着,他想着几个暗卫和自己汇报的情况,心中膈应不爽了好几天,身下动作更是恶狠狠,今天要把这荡妇干服帖了才行。
看着女儿放在臀边的手松了力气,许衡川慢了动作,冷声道:“怎么?已经舒服了?”
妙晚才舒爽没几下,听见爹爹询问连忙扭着身子摇头,花径里的空虚感猛地反扑叫她更加难受,只得又恢复之前的动作,把两瓣臀肉掰开。
看着女儿动作这般乖巧听话,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许多,一个重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把女儿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差点又受不住,可想着爹爹的命令只得继续把花穴送到爹爹胯下。
女儿跪趴着掰开屁股给父亲操干,真是比母狗还要下贱淫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肉根进出更加通畅无阻,两个鸡蛋大的卵蛋直接打在花核上,一下比一下猛烈,把人撞得浑身酸软支离破碎。
啪啪交合声,女儿娇吟声,车厢嘎吱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妙晚听得更加兴奋敏感,蜜液迸溅,哗哗直流,两人交媾之处,胯间双腿全是又湿又滑,晚香玉与雄性气息混在一起,无比淫靡。
“啊···啊···爹爹···妙儿到了···啊······”巨棒几十下深捅之后,妙晚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游离起来,爽意击打在耻骨上根本无法抵抗,瞬间透明晶莹的花液洋洋洒洒,从许衡川的菇头上浇了下去。
看着女儿如此情动,许衡川满足感倍增,也不管受不受得住,继续狠狠压着妙晚脔干,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软毯,屁股高高翘起,无遮无蔽地受着男人的宠爱。
妙晚侧着脸大口呼吸着,对上父亲的目光,眼中无尽依恋情愫,痴爱缠绵,这般欢爱甚是舒爽快意,手依旧扒着臀肉,现在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更是明白这般奸干的快活。
然而那马车好像是到了一边陡坡,忽地开始猛地震动起来,只听前头景笠声音传来:“老爷,前头山路您和小姐坐稳了,过了这截就进城了。”
马车一震,叫那巨根又进到另一个深度,妙晚饱得酸胀,一听景笠声音又惊得下身一绞,许衡川在后面低声闷哼,一巴掌上去拍在女儿屁股上,毫不留情,又道:“妙儿放松点,咱爷俩都已经坐好了。”
“啊···爹爹···妙儿晓得的······”妙晚受着肉棒操干和臀上的痛意,颠簸震动的马车更是把肉根一次次送入不同的深度,声音都娇弱细微起来。
景笠今天的声音也不同往日,听上去尤为低沉喑哑,更是落到她心里去了。她想着前面景笠赶车的模样,一身锦袍,手引缰绳,更是身躯伟岸威风凛凛。
被车里的父亲后入操干,又惦记车外俊俏儿郎,妙晚娇叫着,烧的心里发痒,又想起了上回在园子里景笠被自己迷得失控的样子,只觉得身子里头更加饥渴,蜜液汩汩。
许衡川对此一无所知,看她横水直流,真是淫荡骚贱的,身下更加猛力,大开大合,打在女儿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马车也晃动得更加厉害,妙晚也受不住地浪叫,莺歌婉转,魅惑妖艳。
又百十来下,妙晚敏感的身子软如烂泥一般,她弓起身子,像是全力抵抗铺天盖地的情潮,企图稳住自己一叶小舟不被打的七零八落,然而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一下都深干到底,叫她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妙晚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整个人和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软滑腻,任人摆弄。许衡川把她一把捞起,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着,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