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扫了他一眼,体内硬物早就硕大粗硬无比,面上却无比痴恋,她面色有些冷意:“景大人若是求欢,倒也不必露出如此深情模样。”
景笠被她言语刺到,抬头看她,而女子扭过头去不愿理会,他长叹一口气,咬牙下了狠心,抽腰退去二人完全分离。
如此动作让妙晚相当意外,她闪烁长睫,正过脸来四目相对,景笠又靠了回来,粗长惊人的阳根划过她的小腹,抵在她胸乳下,紫黑粗硕,衬着雪白玉肌无比淫荡,暴起的青筋滚烫火热,简直要嵌合在她的肚皮上。
“小姐···卑职早对您情深似海,越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唯不愿勉强小姐丝毫。”景笠望进少女的清眸,执起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虔诚道,“若属下对小姐有分毫虚假,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妙晚默默听着他的毒誓,葇荑顺着他的胸口向上,在他的脖颈侧边来回摩擦,沸腾的热血和青筋,她俯下头去凑近那一块肌肤,感受麦色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妙晚轻轻舔舐,只要一个使劲,就能叫他命丧当场,弱点被女子拿捏在唇齿之间,景笠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任由她戏耍,虔诚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这份由内到外的服从完完全全取悦了妙晚,她的吻由脖颈一路攀升,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两人吻得热烈缠绵,水波荡漾,酥乳香肩挂着水珠,更加诱人魅惑。
妙晚稍微推开些,任由景笠呼吸急促,撇开头道:“晚些时候你再来,整日厮混不像样子。”
景笠只得作罢,应了一声先出了浴桶,三下五除二地披上衣袍,一边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小姐随时唤我。”
“你要去哪?”妙晚继续梳洗着。
他踟蹰片刻答道:“担心自己心意袒露为天地所不容,卑职不畏天打雷劈,但只愿小姐不被迁怒降罪,这就去为小姐求个平安符······”
“呆子!”妙晚叱道,“你若是去了就莫要在我身边跟着了!”
景笠倏地愣住,目光不解,妙晚不去看他,拉下边上屏风挂着的袍子,解下一块亲手制作的血玉环,挂到景笠胸口,说道:
“景大人无须担心这些,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你这条命自然是我说了算的,要杀要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作数。你乖点莫再胡思乱想惹我生气,好好挂着不要离身。”
刀尖嗜血的隐卫朝不保夕命不由己,没少听人夸下海口,但都心知这些不作数的,可妙晚说得这般胸有成竹理直气壮,却莫名让景笠信服。
而他不知道,这血玉环中融入狐仙之血,此生之后永远都是狐族之仆,以精血供养血主,永世不可易主不可背叛,生生世世都将臣服在狐仙裙下。
“小姐叮咛,谨记在心。”他摸着那枚玉环,微微热意传来,他二人这般交换贴身之物何不是一种互通心意,定情之礼?
景笠眼中情愫又热烈了几份,散着浓浓柔情,“卑职退下了,叫青黛前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