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安一听,禁不住瞄了厉元朗一眼。
眼神中,充满别样意味。
盛良醒收拾妥当,在厉元朗和郭启安的陪同下,一起走向贵宾一号厅。
路上,厉元朗询问盛良醒休息好不好,别的没说。
弄得一旁的郭启安,脑海里浮想联翩。
他总觉得,厉元朗和盛良醒一定还有重要的事情瞒着他。
什么事?郭启安不得而知。
到了贵宾厅门口。
盛良醒驻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原本他站在郭启安、厉元朗二人中间。
现在,他主动将中间位置让给郭启安,转而站在郭启安右侧。
一个简单动作,却彰显不同含义。
如果他站在中间,代表的可就不是他自己了。
表明他此次来洛迁,是公事。
反而这么一换,意义就变了,变成他是个人名义,和别的无关。
郭启安本打算谦让,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
三个人并肩走进贵宾一号厅,通知到的人,基本上全都就位。
踩在松软地毯上,奔向圆桌的路上,盛良醒不住向在场的人,微笑点头致意。
照例,郭启安居中而坐,左边是厉元朗,右侧盛良醒。
挨着厉元朗坐的,自然是廉明宇。
张全龙坐在厉元朗斜对面,座次按照省里和来宾穿插安排。
其实,参加今天晚宴的众人,关注点全都落在盛良醒身上。
大家都有一个念头,寄希望从盛良醒那里,打听一星半点的信息,从而让自己占得先机,以便应对。
可随着晚宴的不断深入,他们的算盘全都落空。
盛良醒左右逢源,只谈场面话,其他的一概不提。
吃了一阵,郭启安扭头,低声问身边的厉元朗,“章克怎么没来?他向你请假了吗?”
厉元朗摇了摇头,心说,章克都不给郭启安打招呼,怎能搭理自己?
猛然想到一件事,厉元朗便将他看到章克在酒会现场,偷偷从角门溜走一幕,告诉给郭启安。
郭启安眉头微微一蹙,“这个章克,太不像话。”
余下的难听话,这种场合不宜说。
但显然,郭启安对于章克不打招呼,无故不参加一事,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