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名女子,和厉元朗是熟人。
果不其然,厉元朗很快恢复如常,平静道:“冷……冷副总,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冷樱花。
说到冷樱花,就不能不提起十多年前,她和厉元朗发生过的一段复杂往事。
厉元朗最早认识冷樱花,还是在水明乡韩家屯小学。
那时的冷樱花还是个民办教师。
后来,厉元朗远赴祥北省鲁高市祥云区任职,恰巧又遇见分配这里工作的冷樱花。
当时,厉元朗已经和水婷月离婚,孑然一人。
就在区委组织部长徐远举的牵线搭桥下,和冷樱花相处起来。
只是这中间,厉元朗发现冷樱花非常现实,属于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因而及时了断他们的关系。
一晃,整整过去十八年。
曾经那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如今已是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而自己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厉元朗不由得暗自感叹岁月的无情。
他平复心绪,继续道出一番话,“冷副总是我在祥云区的老同事,我们十八年没见了。
”这话是说给冷樱花听的,也是彰告在场其他人,挑明他和冷樱花的关系。
冷樱花自然听出厉元朗的意思,故意隐瞒他们曾经的恋情。
其实算不上谈恋爱,只能说处于二者之间的朦朦胧胧。
一旁的周连水恍然大悟,不禁感慨道:“厉省长曾经在祥北省工作过?算起来,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呢,我就是祥北省人。
”厉元朗微笑着说:“刚才听周总口音,我就感觉到熟悉。
”平正祥赶忙插话道:“周总,别在这里说话,外面冷,就不请我们进去暖和暖和嘛。
”“是滴,是滴。
”周连水连忙赔着笑脸,一个劲儿自我检讨。
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三人去办公楼。
厉元朗率先迈步,走在最前面。
其余众人紧跟其后。
一路上,周连水不时向厉元朗介绍滑雪场情况。
可厉元朗眼角余光,明显感受到,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始终在他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