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看他浑身僵硬,脸色冷寒,反而笑了笑,手搭在他肩上,微微倾身靠近他,小声说:“缓和了什么?明明我想跟你说话,你只想上床。”
季旸:“……”
他昨晚问她是不是有病的时候,她直接踢了他一脚,大有一种“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那直接打一架吧”的架势。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梁思悯自觉体重悬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然后小小季同志它就起立了,他拧着眉看她:“起来。”
“你很……敏感嘛!”她尴尬,但要维持尊严。
“我很健康,也没有功能障碍。”他平静道,似乎为了证明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梁思悯点点头,大脑一片空白,于是开始胡扯八道:“哦,那你很厉害噢~”
“梁思悯你有病吧?”他又说。
第二次了,梁思悯也很不爽,她说:“没病,我也很健康。”
说完咬了下嘴唇,恨自己嘴快,跟那什么暗示一样。
而他也真的直白得讨人厌:“你在邀请我?”
然后特别欠地补充一句,“所以我是不是得先誓死不从一下?”
“你身上好烫啊!老公。”梁思悯不急不慢地压在他身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撩他的脸。
季旸觉得痒,抓住她手腕,“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啧,谢谢你哦,还有商有量的。”梁思悯觉得好笑,俩人真的像在过家家。
但他忍得辛苦还要一副我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也真的很可笑。
“难不成你喜欢用强的?”季旸挤兑她。
梁思悯说:“是啊,我喜欢霸道总裁,狼性一点的,你这种狗,就差点意思。”
“这时候激怒我没什么好处。”两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视力都恢复了点,模糊能看到对方的影子。
不得不说,这种环境倒是适合两个不太熟的夫妻说话,毕竟尴尬也隐没在夜色里,不那么明显。
梁思悯“啧”一声,“我暗示这么明显你都不接岔,我跟你有仇?你还真指望我对我霸王硬上弓,你也不怕我给你弄断了。”
季旸深吸一口气,“有欲望也被你浇灭了。”
梁思悯按住小季,“真的吗?”
“你真的有毒。”季旸倒抽一口气。
“好歹夫妻一场我帮你,就这一回,看你也不中用,我还没欲望呢!不许说话,不许叫出声,不许再跟我吵,完了你自己去清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