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其实真的可以是一个鸭,老板今天要续费吗?”季旸抓住她的手,偏头亲了亲她的嘴巴,“谢谢老板赏识,您可以随便对我,我很好摆弄的。”
梁思悯忍不住笑起来。
然后接下来几l天他就真的认真扮演一个鸭,入戏还挺深。
他这个人有时候特古板,上了床又有点闷骚,时不时还加点明骚。
和以前上学时候认识的季旸完全不一样,可梁思悯也没有觉得多不可思议,好像他本来就应该这样。
又或者说,她一直喜欢的,就是真实的他。
他的底色是凉薄的,偏季家重视家庭,规矩也多,把他束缚进一个壳里,养出了一个“完美”的孩子,聪明、礼貌、重情义、讲规矩,也看重家族。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他家里人并不能给予他足够的感情上的养分,让他能更心甘情愿献
祭自己。
他有时候是有点执拗和平静发疯意味的。
就像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她爱不爱他。
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感受到爱过(),所有的爱都是附加条件的(),只有付出的人才配得到爱。
他在她这里,没有付出感。
他不是害怕她不爱他,他只是觉得这种没有附加条件的爱,他抓不住。
其实仔细想想有点可怜。
梁思悯不是不明白,所以她没有真的生过气。
只是也没有配合他。
她有时候也会想,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她觉得是爱的,但又好像确实匮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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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悯难得这么放松,有点乐不思蜀,可惜蜜月期只维持了半个月,两个人就不得不回国了。
季家出事了。
梁思悯和季旸也在热搜上了挂了两天了。
他三叔涉嫌经济犯罪被抓起来,四叔也被警察带走问询了,元宵刚过,警车直接开到西郊的老宅,据说涉嫌刑事犯罪。
季氏出了这种丑闻,业内惊诧,明达的股价也出现了剧烈动荡,今早一开盘就开始暴跌。
家里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梁思悯接的,季望舒一字一顿吼了句:“季旸,你给我滚回来!”
梁思悯楞在那里,许久没吭声。
季旸隔着很远就听见了,擦了擦手,平静地接过去:“好。”
接下来就是让助理安排票和车。
飞机落地衍城的时候,梁思谌接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