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绞紧,一扯一晃一绷,好似裹挟着什么在做些不可名状之事。
“阿姐我好爽啊要射了嗯”
棠韵礼还是猜到了,她隐隐发觉这小子在欢好之事上有不同寻常的癖好。
就比如此刻,只是玩弄她的头发,就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拔,攀顶极乐。
“别阿煌!”
他已经射出来了。
好在这小子还算有点把控,知道会惹自家姐姐生气,竟也能稳在最后时刻,将混杂麝香的浓精泄在先前备好的软巾上。
射过之后,有些头晕目眩,那是一种极致快乐后的飘飘欲仙,棠如煌终于得到满足,挂在她肩上假寐,卷翘的睫羽密如羽扇,无暇的面上如醉春色,就连两弯眉都如沐新雨,瞧着像极了只成了精的狐狸。
徵停下舔屄,抬眸看着两张相肖的面容挨在一处,想到棠韵礼如何惯着她家阿弟,即使亵玩她的发丝也不见她动气。
“礼儿”英气的眉往下压了压,星眸中萤火点点,他望着她,有丝讨好的意味:“也让我泄出来好不好?”
棠韵礼心头一跳,他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真跟小狗狗没差。
“还没够?”
她这腰都要折了,两条腿软成面条,下面也被磨肿了。
棠如煌难得好心情,帮他说了话:“是阿姐太不经肏了,我也才泄一回,好歹也可怜可怜则个,男人憋着不射,年纪一大很快就废了,指不定日后你想骑也举不起来了。”
徵听着这话,面色有些难看,明面上像是在帮他说话,往深里挖,怎有些含沙射影的讽刺。
棠韵礼最后还是用手帮他泄出来了,得到满足之后,这两个男人才消停下来,抱她洗漱过后,也近天亮了,棠韵礼累得睁不开眼,沾床就梦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