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搅和的秦睿胃里的酒翻江倒海,就这样让她自己动操弄了自己几百下后,边策才一手捏着她的软肉提起臀又狠狠的压下去。
“啊……好爽……”她到了高潮舒服的往后倒去,带动着小腹挤压边策还硬的不行的东西。
“啊……你叫什么名字,叫什么,……我要你…”边策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抚摸着秦睿出汗的脖颈。
上面凸起青筋的粉白皮肤上落满他的轻吻,汁水就在他眼前泛着光。
“啊……爽了。”秦睿双手往后撑起又动了几下自己的腰,彻底将边策的余精吸入才罢休。
她躺在男人怀里休息,两人已经穿好衣服换了个河畔坐在草坪上。
“我…我叫秦睿。”她抽出边策外套的烟,男人一手按着打火机一手挡风,虔诚的和她一人的信徒一样给她点燃。
“我应该去哪找你?”他也点上烟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听清楚那振动剧烈的心跳声。
痞坏痞坏的男孩从这一晚变成了男人,将永生记得改变他的第一个人。
秦睿一愣吐出一口烟,原以为是枕畔私语和男人认真的表情一瞬间看慌了她,终究还是低下头看着黑漆漆的湖面说出残忍的话,“不用了,一夜情而已。”
边策失望的看着她的小鼻子,怎么突然感觉环境都冷了下来,他隐晦的拉起她的手,“对于你来说不用而已,我在这边待到新王即位就可以回国,我攒了两千万用来给自己结婚。”
“我说了不用了。”秦睿推开他,捡起自己一旁的外套离去,腿心发软让她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方向。
边策欲追,看着她走的利落一阵心悸后还是没说什么。
他想,秦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弯下腰捡起自己一旁的王室佩剑,在刀剑声中离开。
而秦睿早在薛朝华回来之前就洗了澡躺在床上哼着歌。
薛朝华从外推开门,嘴角噙着笑走路都带风,肩头还有几片花瓣随着他脱下外套的动作落在羊毛地毯上,他抬眼看了秦睿一阵后进去了浴室。
出来时站在床边擦拭着湿发,水滴四溅给她脸上都撒了不少,他是故意的。
“不要烦我了!”她怒喊。
男人动作一顿勾唇笑起,“怎么,嫌我烦?明天跟我去哥本哈根参加一个音乐会。”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深知秦睿不会拒绝。
也如他所想,秦睿烦躁的盖着被子嗯了一声。
他扔掉浴巾,翻身上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顺手在
那半球软肉上捏了一把,“你又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情人新婚燕尔你就这么暴躁?”
秦睿懒得搭理,直接无视他的话。
“说啊!”男人提高音量,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以一个极其痛苦的姿势仰头看着他。
“我没有……”秦睿疼痛不已眼角直接飙泪溢出。
“没有就好,睡吧。”他不知怎么的看着她那张脸一阵烦闷,松了手翻身背对着她睡着。
黑夜里房内寂静无声,秦睿眨着眼脑中空白一片,
她抬手摸了摸还在发疼的头顶,这样的日子让她一点希望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