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是萧銮的母亲吗。
那萧銮的父亲,她只知道姓项,只是未曾想他就是项竞。
这世界真小,小如莫比乌斯环,走来走去和这些恩怨渊源还是绕到了一起。
花花,是华华吧。
她坐在自己卧房盯着立钟沉思,阿姨叫乔含,本该死于坠崖的女人被关在夏威夷叁十年,直至精神世界崩塌,夏威夷的每个岛,都是她一人的监狱。
原来她找到花花了,两年前就找到了。
自己只是来了叁月便被冷折磨到要疯,叁十年,怎么熬,还是痛失爱子和丈夫之后。
她无法想象出乔阿姨生下华子后怎么被带到这里,又是怎么忍下一切生了萧銮。
但现在乔阿姨的花儿长大了,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在雨夜里伸出臂膀保护他所爱之人。
时间又过了一天,阿姨离开后这里变的炙热难耐,高温和海盐味才让她更加确定这里就是夏威夷。
她现在将那张婚纱照随身携带,每次去阿姨的卧房,心情总是无比沉重,心更痛。
取下体温计时她才确定自己是真的发烧了,叁十八度多。
秦睿披了个外套摇摇晃晃的往洋楼处走去,阿姨虽然被带走,但他们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烧死在这里吧。
红叶去出任务已经离开了两天,现在这里还有叁个队员驻守,她打过招呼后敲响了医生的房门。
“我需要降温药,有降温贴也可以。”秦睿脚下发软,迷迷糊糊的坐到医生对面。
“没有,只有止痛药。”医生摆摆手,用手背试了试她的温度,“你再来晚点直接自焚了,我去找点冰物理降温吧。”
秦睿道谢后将唯一的止痛药咽下,这个房间虚掩的隔间门内全是操控干扰器和电磁波装置的设备,她看清后一瞬间站起了身。
但自己对这些东西的研究和知识也只是来源于在苏黎世留学的一年,她看着按键和按钮犹豫着,最后确定了隐藏装置开关后按下。
东西没什么反应,秦睿索性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但太平洋的人看到雷达定位后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