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的。
那就大概是……
“看车。”
施良一把将她从道路上扯了回来,看她精神恍惚一副游离的样子,抿了抿唇想要安抚几句,还没开口就听她喃喃自语:“大概是因为……”
“看清了差距所以才会累吧。”
有钱算什么呢?
有钱巩固来的权势,总有一天也会因为没有钱而崩塌。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才是最坚固的。
她眼神空洞的厉害。
施良没听明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差距,他们威胁你了?”
陆周月回了神,看见不远处的绿灯变亮,笑了一声:“怎么会。”
“我要回家了。”
她朝着街对面走去,准备拦一辆出租车不打算叫司机。
施良手指蜷了蜷:“我送你回去。”
……
施良看着陆周月进了家门,揣着手最后安慰的话也没说出来。
他闷着头走出小区,在不该回家的时候回了家。
今天运动会他算是翘了,明天班主任八成又要叫家长。
施爸正在折腾他新造景的小鱼缸,里面养着条红白相间的小金鱼。
“哎?你怎么回来了。”
施爸放下手里的鱼粮,看儿子浑浑噩噩的。
施良没说话,一头栽在沙发上,瘫着看天花板。
施爸问道:“你那个好朋友现在都还没消息?”
“嗯。”
施良什么都跟爸爸说,靳行之地离开他也是知道的。
施爸惋惜的叹了口气:“小靳人还挺好的,怪可惜,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他理所应当觉得施良是在为朋友的离去而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