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洲不慌不忙。
他字写的很清楚,怕陆周月看不懂,他还要讲一遍。
其实陆周月早就懂了,上辈子学过一遍,她这辈子看都不用看。可她就捧着下巴,陪席星洲浪费时间,看他正正经经,吐字清晰一点点地教,怕她听不懂还要再讲的细致一些,时不时地拓展一下。
非常对得起家教这个头衔。
每天席星洲走的时候,靳行之还要跟在他身后面送。
非得亲眼看着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才松下一口气回自己家。
骂骂咧咧。
讲得什么他妈东西,听都听不懂。
席星洲的母亲也顺利转院了,房间,还有单人厕所电视机呢,她给人医疗卡里冲了好多的钱。
这钱她倒不是用的自己家的,她自己赚的。
上辈子没有这么多男女之间的破事,她肩负着陆家两个集团的希望,其余的时间都在关注着商业的动向。尤其是这两年,行业都很不好做,金融危机。
不过总有一些出路。
股票里面有很多运作的可能性。
她自己是买不了的,不过她父母很乐意她对商业的事情感兴趣,要炒股?好啊。赔钱咱不怕,哪个出茅庐的时候不得赔点钱,吃点苦。
陆周月还真没有,她让父母委托的操盘手买进买出生生做涨做空了两只股票,搞了好多钱,赚的钱都到了另外一个卡里。
十年累积下来的从业经验,带着先进的目光俯视如今的现状。
她无往而不利。
父母自然是很高兴,扬言过两天就从国外回来,他们要找大家都炫耀一下。
她们的女儿,是天才。
这么多人受苦受难,偏生她女儿能杀出来一条血路。
这是什么?
是陆家前途坦荡的光明。
陆周月说算了,看见别人烦。
父母最后也只能作罢,放弃了大肆宣扬的想法,夸她沉稳冷静,又劝她不用太操心,该玩的时候就玩一玩,弹弹钢琴,做做画。
好不容易到了周六。
陆周月总算能脱下校服,她换上漂亮的裙子,短细的高跟鞋。黑长直的头发被她卷了卷,更显得她那张脸像狐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