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给了自己很多很多个借口,然而坐在这张桌子上,她攥紧了桌沿也压制不住内心翻涌着的叫嚣。
“躲什么?”
傅温文把她揽着离自己更近了,那双手先是揉捏过她的胸部,又顺着她的肌理向下,停在裤子的边缘。
“你现在是为了喜欢的人、为了权势被迫低头,你应得的。”
乳尖被他粗粝掠过,指关节处的粗糙摸在她身上像是砂纸。
陆周月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枪。
玩枪的人会在这种关节附上一层茧。
他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腰部,捏着她腰侧的软肉,顺着她后面的尾巴骨,撑起裤子边缘的缝隙,一路向下。
傅温文弯下腰,贴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她的颈侧,引得她一阵阵的战栗。
“真在这儿操?”
傅温文亲了亲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问道。
“万一有人来了,可全都看见了。”
“我无所谓,那你呢陆周月。”
陆周月抬眼看他:“我也无所谓。”
傅温文指尖顿了一下,他看到寒光一闪,逼近了自己。他本能地要躲,硬生生强迫自己顿住,挨了这么一刀。
是有点小算计的。
在进来这间教室的时候,陆周月就发现了摆在课桌上的美工刀,不动声色趁他把人抱起的时候攥在手里。
一点小小的动作,他早就该发现的。
要怪就怪他也栽在了美人关上,只想着把陆周月拿捏了七寸,就算她心不甘情不愿最后也得操这个逼。
没想到牙挺尖。
陆周月也没想致他于死地,不长的美工刀插在他肩头。
幸好穿的是黑色衬衣,这血流下来,也就只能让黑色变得更黑一些。
“舒服了?”傅温文叹了口气,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把这薄薄的一片小刀拔下来,扔到了一旁。
他眸子一黯:“那现在,总该轮到我舒服了吧。”